的舒舒坦坦的。
这一来二去的,一老一小的两人竟也处出了感情,赵能年幼丧父,跟着寡母长姐过日子,他人又长得瘦小,更不识字,没处赚钱,后来不知怎地,就进了赌场,染上了毛病。
现今他每日里是有吃有喝,身边的陈山看似严谨,实则对他很是照顾,但只一条,陈山早就得了消息,知道这小子爱赌,咱陈爷早年也是道上混的,吃喝嫖赌,哪一样都甚是精通。
只可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日在赌场里遇见个高手,输的倾家荡产不说,还被仇人堵在街上打个半死,险些送命,要不是当时回京城的莫逸尘,救了他一命,只怕是早就投胎转世去了呢,哪里还有今日?
现如今张山看见赵能,就像看见年少时的自己,下定了心,一定要把这小子给掰过来。
如是一想,这陈山便故意给赵能设了一个局,诱着赵能来与他赌钱,谁知道不过大半夜,赵能竟不知不觉的输了陈山十几两银子,等赵能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弄了偌大的一个窟窿,蹲在地上抱住头,就哭上了。
陈山这才哈哈一笑,一把拉起赵能,把刚耍千诈赌的手法,一一跟赵能说了个明白,又苦口婆心的将自己当然的遭遇,告于赵能知道。
赵能这才明白了陈山的良苦用心,这小子脚一跺,就给陈山跪下了:“陈爷,您今日对小的煞费苦心,一心提点与我,小子不才,愿拜您为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小子情愿给您老人家,养老送终。”
赵能这几句话倒是说进了陈山的心里,他摸了摸自己的三缕胡须,笑着说:“你想我收你为徒也不难,但须答应我三件事情。”
赵能乐了:“甭说是三件,三十件小子也愿意。”
陈山闻言满意的点头,说道:“这一,从此之后,再不许沾赌,若是被我发现,先砍掉你的双手,再赶出侯府,好叫你自生自灭!”
“这二么,从今后每日不许偷懒,早早起来与我练功,你这身子虽然想大成已是枉然,但对付几个宵小之徒,为师还是能做到的。”
“这三,你日后成亲,多生几个孩子,选个小子姓了咱的姓,以后师父百年,也有脸去见列祖列宗啊。”
赵能听完马上是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那可是真心实意的行大礼,起来这头上都起了青包了,他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正色应承道:“师父在上,徒儿以后必当谨记这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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