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才不确定地读到：“舍、得？”
“对，就是舍得。”程先生点点头说，“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有得必会有得。中国有句古话：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姬远。
姬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端起茶盏继续饮茶。
.........
夜色正浓，华灯初上。晚风习习，拂来阵阵烤肉的清香。
“老板，再来十个羊肉串，两瓶啤酒！”有人高声喊道。
“好嘞！”老板答应一声，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手不停地翻转着烤串，油滴溅到炭火上，“滋滋”地作响。
串儿摊前面的几张桌子都坐满了，周围还站在不少的人，有的在等待位置，有的则一边品尝着烧烤，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台上乐队的表演。
余瑶今天穿着一件粉白色的薄毛衣，看着双眼冒着兴奋的光，对什么都好奇的姬远，微笑着问道：“怎么样，这里的环境你还习惯吧？”
“不错哦！”姬远收回四处打量的目光，语气轻快地说，“用你的话说，这里十分地接地气。”
“呵呵，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姬先生，居然也需要地气。”余瑶笑呵呵地调侃道。
姬远没有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头看着台上的乐队，好奇地问道：“他们是这里的老板请来的吗？”
“不是，他们就是一个走穴的乐队，说不定过几天就到别的地方演出了。而这里，又会出现一个新的乐队。”余瑶面带微笑地解释着。
姬远收回目光，微笑着说：“看着他们，就想起了我在大学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我的理想是成为一个歌手。所以就学着别人，组建了一个乐队。要不是后来乐队解散了，现在坐在你面前的就是一个当红歌星了。”
“是吗，那你们乐队为什么会解散呀？”
“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就随便找了几个自认为兴趣相投的人凑在一起，名字也不够响亮。来看表演的人特别少，后来就渐渐地失去了耐心，再加上其他的一些事情，乐队就解散了。”
“我很好奇，你在你们乐队里担任什么角色？”
“当然是队长兼主唱喽！”姬远很臭屁地说。
余瑶撇撇嘴，一副信你才怪的样子。
姬远被余瑶的眼神伤了自尊，放下手中的啤酒瓶，有些负气地说：“既然你不信，我就上去给你露一手，让你知道什么是实力。”
余瑶相信姬远不是信口雌黄的人，但嘴上却不肯服输，不怕死地挑衅着他：“还是算了吧，你看周围那么多人，万一被人喝了倒彩，多没面子呀，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呀？！”
姬远被她气得一噎，眼睛转了一下，笑得很欠扁地说道：“你这是在担心我？”
“哪有，你想多了！”余瑶白了他一眼，没有好气地反驳道。
“你有，你的眼睛出卖了你！在我们重逢的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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