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闪进了小巷子里去,紫鸢往前紧走了几步,巷子一头却已经空空如也。连半个人影都没看见。
有人影从紫鸢身后一个隐蔽的小巷口中悄悄走出来,慢慢接近了紫鸢。
紫鸢恍然不知。
陆离从茅厕中蹲完了坑出来,扶着强扯着嗓子喊了好几声都没听见有回应,一边心里暗骂这丫头实在是不仗义,一边扶着墙东张西望的往外走,冷不防被地上的一个东西吸引,遂蹲下身捡起来看了又看。
认出落在地上的簪子是紫鸢的,陆离当即有些慌神,扶着墙快步在巷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又是喊又是叫的,还到街上拦人就问,却都是一无所获。
紫鸢再睁开眼时,自己正躺在一颗百年老树下,抬眼望去,树荫牢牢遮住了太阳,只能看见微光点点,有些刺眼。
紫鸢想从树下爬起来,动了动胳膊,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树藤给缠住了,束缚在老树之下动弹不得。
这颗老树……莫不是成精了?
情急之下紫鸢大声喊道:“你是何方妖精,还不快将我放开,不然休要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树冠之上传来树叶摩擦声响,一个年轻男子从枝叶之间跳下来,落在紫鸢面前,一脸探究的围着她转了一圈,自言自语道:“既然是个狐狸,怎得现不出你的真身呢?”
“狐狸”二字撞入紫鸢耳中,让她几乎是本能的想起了“青丘”“神仙”,微微怔了怔,她挣扎的更厉害。
树妖见状手一挥,缠住她手脚的藤条仿若有生命一般缓缓松开,缩回了树上,他邪邪一笑:“竟是同道中人,我便不难为你,回去吧。”话音未落就听对面女子一声大喝,还没来及做个反应,就被整个儿摔出去了,在地上滚了好几个滚儿,一嘴一脸土的爬起来,捂着汩汩鼻血连说话腔调都变了:“你……你居然动手打人!”
两边对峙正酣,陆离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二话不说拎着块石头就落在了树妖后面,趁他义正言辞与紫鸢约架,抡起石头直接拍上了他的脑门,而后很有默契的和紫鸢一人一条腿,把这不经打的妖精给拖到一处隐蔽地儿行审讯之事。
树妖被一通凉水泼醒了之后就一直在乱喊乱叫,直到紫鸢作势要用陆离刚脱下来的裹脚布去堵他的嘴,他才闭上嘴,委屈又戒备的看着磨刀霍霍的两人。
陆离长在皇家,对大内酷刑最是熟稔,虽然此处条件有限,他还是很快梳理出了一连串的逼供刑法,此事正在一脸兴奋的将树枝子削成尖刺,一会儿用来扎手指用。
树妖一眼就看清了形式,不用紫鸢盘问,当即很没有鼓起的开始求饶:“姑娘饶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看在大家都是妖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吧……”
紫鸢不乐意了,拿着手上的火把直往他头发上逼近:“你说谁是妖?”
树妖额头上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一迭声道:“我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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