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了此一生。没想到却投怀送抱投到了皇帝怀里,还因祸得福从弃妃变成了宠妃。也不知司徒净天跟陛下说了些什么,陛下不仅没追问那日为何她会出现在司徒神医的房中,还破格给了她夫人的封号,因而对司徒净天很是感激,便在某一日悄悄地登门拜谢,顺道将太子交代她办的那些事儿都吐了个干净。
司徒净天面上依旧淡淡的,却在之后的某一日问皇帝道:“太子如今年纪也不轻了,也娶了几位妃子,为何一直未有子嗣?”
皇帝闻言屏退左右,悄声道:“先生不知,太子未有子嗣是因为身有隐疾,御医道待他二十五岁左右便能转好,如今先生既然提起了,能否为小儿看上一看?”
司徒净天当即表示愿意为此,皇帝见他最近这般好说话,不禁喜上眉梢,赶紧让人传了太子来。
太子顶着掌印未消的脸来时,见到了一旁微笑的司徒净天,当即吓得抖了抖,颤颤巍巍地依言伸手让司徒净天给他号脉,号完脉象拜别了父皇,便屁滚尿流地跑了。
“依司徒神医看,小儿之病可否已转好?”
“依我看来,太子此生无可能诞育后嗣。”司徒净天云淡风轻下了定论。
皇帝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
司徒净天用一句话将太子从晚育打成了不育,也在无形之中造就了他日后被废的结局,这一举是太子一生中所受的最大重创,而于司徒净天而言,他也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假话,而后用一道熏香,又将这假话变成了真话。
步莲阁的门在栓了两天一夜后终于被从里面打开了。
紫陌眼睁睁地看着倾莲公主衣衫不整,面容憔悴,虚浮着脚步从里面走出来,当即惊讶地手里一碰瓜子儿全祭了土地公。
陆离怒不可遏,扬了手里的瓜子儿,拔剑气势汹汹地冲厢房去了,而后是一阵杂乱的打斗声,再然后紫陌便见他被从窗口扔出来了。
为他三天两头的负伤紫陌很是无语,给他伤处敷消炎药粉时忍不住道:“原本这房中有这么一大瓶药粉,自从你来了之后我还从隔壁又要了一瓶都没够用。”
陆离龇牙咧嘴的发誓:“老子从今往后一定好好习武,势必要将面瘫打成我的手下败将。”
紫陌拿着手帕给他敷药粉的手不动声色地用了点劲,陆离疼得龇牙咧嘴,偏头看着与他距离不过一指的角色容颜和她额间如梅花绽开般的朱砂红,不由感叹:“要是老子看上的是你就好了,也不用这样大费周章。”
紫陌没说话,只一门心思将药粉给他敷好,而后盖上瓶塞子淡淡道:“上一个说这句话的人,他坟上的草已经长得比你还高了。”
陆离闻言,一张粉雕玉砌的小脸霎时变得惨白惨白的。
清泉宫从建宫以来从来没这样热闹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纠结三角恋让这个冷寂了许久的清幽宫殿在极短的时间内散发出一股子红尘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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