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些绝妙的出老千手法的冲动,只可惜她自己也不会。
往下就是出牌,紫陌一边出牌一边附带着讲规则,她说得慢又详细,等到一局快结束才恍然发现修远已经走完所有牌了,而佩兰则还剩下两张,只有她自己剩的最多。
莫名其妙的输了第一场,紫陌挽起袖子,打算给自己挣回点面子。
修远早先听紫陌说时就觉得这竹牌的玩法甚是巧妙,虽比不得下棋布局精巧,运筹帷幄,却别有一番趣味,玩法也十分灵活,不禁有些佩服那个发明竹牌游戏的人,能想出如此绝妙的戏法,想必也是位高人。佩兰则是典型的初学者,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横冲直撞的出完了手里的牌,甚至还在打完第一局的时候很积极地主动将牌给洗了,迫不及待开始下一场。
相比这两人而言,紫陌这个发起人就像被赶上了架的鸭子,甚至在某次犹豫着该不该出炸来打死地主修远的两个2时,被同是贫民的佩兰嫌弃出牌太慢,顿时就有点悔不当初了。
一路游山玩水,嬉闹打牌,时光不知不觉的过去了,虽然同样是坐了好几天的马车,紫陌却觉得这一路真得不怎么难熬。
也许是因为心情放松了吧,紫陌晒着窗边的阳光想,侧头看看正在打瞌睡的佩兰和静心看书的修远,听着嗒嗒的马蹄声,只觉得无限安心。
进了南邑城后,照原先约定的方式给楚尘桓报了平安信,紫陌悄悄让人去打听了一番周牧的府邸在何处,得到的却是他在数日前离开南邑到晋邺城朝见叙职位的消息。
许常山因为治水有功被提了官位,如今已经位列上卿,此番入京特意带了得力助手周牧一同前去,大有保荐他接替南邑县令一职的意味。
既是封官加爵的好事,紫陌也觉得高兴,毕竟周牧是从自己府上出来的,如今佩兰也要嫁给他了,紫陌自然希望他们婚后的日子能更顺风顺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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