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去了,面貌虽无变化,近年来却总觉得身体虚弱大不如前,如今御医道他底子早已经被掏空了,内虚外显毒入心肺,怕神医出世也无力回天。
姜训心中一片清明,吩咐左右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只让御医开了几副温补的药压制病情,便重新垂首忙于政务。
姜戎的府上也罕见的一片清净,他从公主府回来后就下令斩杀了府上所有的歌姬舞姬,如今府上空空落落的,下人们服侍起来更加如履薄冰,殊不知这天什么时候就变了。
这样诡异的平静很快被打破了,东夷军队攻城的那天,姜戎正在府中一个人喝酒,听闻姜训的军队正与东夷在城门前厮杀的消息,他难得的笑了,一个时辰后他起身踢开面前的酒壶,信手将酒杯甩在墙上摔碎,眼里露着几分邪气,吩咐左右道:“打开城门。”
光在城门口打有什么意思,打开城门,看你姜训还能撑多久。
安插在姜训军中的奸细接到命令速速斩杀了来不及阻拦的人,很快晋邺城的大门便被徐徐打开,外面厮杀正酣的兵士见状以为是皇帝让退入城中防守,待入城后才发现并没有关闭城门的意思,当下议论纷纷,以为皇帝打开城门是因不敌东夷要开城弃降,一时军心大乱,再无心与敌人纠缠,纷纷弃甲逃窜,留下来浴血奋战的也因势单力薄,很快就被消灭殆尽。
姜训的军队瞬间被消去了大半,所剩的唯有驻守皇宫的守卫军,也是他所能调用的保卫北江的最后一道屏障。
新皇在病床上下了旨意,所有驻守皇宫的守卫军调离抵抗东夷大军,调走守军皇宫就变成了一个孤城,所有的也只是二十个守护他安全的护卫,一旦失守等待他的便只有两条路:受降,或者是死。
前者绝不可能,后者他赴之从容。
“殿下,东夷大军快要打入皇宫了。”
“怎么会这么快?”姜戎的酒瞬间醒了一半,皱眉问道“他的后援没到?”
“没有后援,公主令是假的!陛下所有的兵都在晋邺城里,如今只剩下皇宫那支,眼看就要被攻破了,而且属下刚刚证实,我们军队中有近三成的人早已被陛下收服,如今他们已经接令离开营地与东夷军交手了!”
这下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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