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明黄色绢帛,递与他道:“既是不准外人进入,你且看我是外人吗?”
头领将信将疑地接过绢帛,打开来看,迅速变了脸色,仔细地将上面的印与自己手中的一份圣旨对照后,迅速将绢帛还给了楚尘桓。
“楚公子,方才得罪了。”头领恭敬对楚尘桓道,继而沉声吩咐手下:“开门放行。”
楚尘桓回到马车上,华丽车架堂而皇之的驶入公主府。
紫陌正在曲苑风荷边喂鱼,听见脚步声循声望去,但见一锦衣公子信步从容而来,看清来人后心中更是惊喜交加,已是喊出口来:“楚兄?!”
楚尘桓风流无减,只是从前总是透着慵懒的漂亮眼睛里在看向她是透出几分担忧,两人在池边设的锦垫上落座,紫陌迫不及待的询问了眼下局势如何。
楚尘桓据实相告,眼下东夷大军已到了江宁,马上就会兵临城下,新皇应对不及,而坐拥八万大军的河间王却未有施以援手的表现。
当被问道他是如何通过森严的禁卫进入府中时,楚尘桓将袖中的绢帛给紫陌看,道:“这是你父皇临终前让人送到我府上的密旨,先皇宣我为驸马,无非是想让我在这样的时候能护你避难,幸而有它,我今日才能进到府中来。”
紫陌歉意对楚尘桓道:“实在对不住,还是将你牵连进来了。”
“何必如此说,即使没有这道密旨,以你今日之况我也是断不能袖手旁观的,只想问公主如今作何打算?”
“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对着楚尘桓紫陌向来言无不尽,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昔日我答应过父皇要保住北江江山,如今我想将公主令交给姜训,让他调兵对抗东夷军队。然而此举一出,承轩必定会记恨我,与其留在这里看他们相互厮杀,不如早些全身而退,还能过几天逍遥日子。”
天下之变已生,她一直记得当日那盲眼老者在她手心里写下的字:离。
只有离开这一切,才能真的得到些许安宁,保全这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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