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不下五人,至今还无人能接近为其钉掌挂鞍。”
一番话说得紫陌心中一紧,再看向场中的姜戎,只觉冷汗一下从后背流出来,忍不住高声道:“承轩,野马难驯,速速回来莫要伤着!”
姜戎头也不回回道:“阿姐莫要担心,既然无人能驯服,便让它来见识见识本皇子的威风。”
紫陌劝诫不得,惊怒交加之下对修远道:“你可是不想活了,怎得弄出这样的事,倘若他有好歹,你要如何担待!”
“修远愿放手一搏,自然能担待后果,公主且看就是。”修远一派胸有成竹的语气,示意紫陌看场中的动静。
姜戎骑术颇佳,驯马也不是头一回,此番遇到这般难得的野性烈马,只觉得兴奋不已,一心想要将之驯服收归己用,几次从马蹄下脱险,却毫不惊慌,反而越来越被激起了兴趣。
这便是雄性与生俱来的征服特性,愈是难驯服,就愈想让其俯首,桀骜乖戾的姜戎碰上野性十足的宝马,两厢对抗的场面太过刺激,看得紫陌心都要从嗓子中跳出来。
被甩下几次后,一身狼狈的姜戎终于骑到马背上去,未上马鞍的马背十分滑,又没有辔头抓着,姜戎便牢牢抱着马的脖颈,在场中飞驰一圈后抓住机会,扳着马头生生让它调转了飞奔的方向紧贴着栅栏跑,姜戎趁机从栅栏上抽下一根马鞭,一手抓住马头上的鬓毛,眼中冷光一闪,另一手持鞭向后扬起,狠狠的在马身上抽了一记。烈马吃痛狂奔,姜戎两手又牢牢抱住马,防止被甩下来,待速度慢下来,又故技重施,直打得马皮开肉绽在场中四下狂奔乱撞,姜戎连连高喊了几声“吁”都未被理会,紫陌正担心要如何将他救下,只见额前有块闪电形状白色鬓毛的枣红马高扬起前蹄嘶叫,姜戎趁机用手中的马鞭勒住它的嘴,几番挣扎下有血水顺着马鞭缓缓滴在地上,姜戎却不松手,卯足了劲制住它再狂奔乱跑。几番挣扎后枣红马收回前蹄站在原地,却是不再发狂乱奔,嘴里勒着的鞭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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