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待听到她的质问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被反将了一军,急急地开口辩解。
紫陌不给她机会,忍着剧痛,问围观的人:“永清郡主意欲对本公主不利,何公子为出手相救才刺伤了她,这情形你们可都看见了?”
一片寂静中,秦轲率先上前朗声道:“属下看见了,一切如公主所言。”
秦轲这样一说,公主府中的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应和,皆道是永清公主刺杀在先,几句话便将何修远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
“你……你血口喷人!我堂堂郡主为何要刺杀你?”永清气极嘶喊。
那一剑似乎割得格外深,血流汩汩顺着指缝流出来,紫陌的脸因为失血有些惨白,却依旧淡淡地笑,道:“郡主想要理由,我自会给你,只怕你没命听。”
眼下是在公主府,满府皆是公主的人,府中众口一词是永清郡主刺伤的公主,若真要闹到皇帝面前,人、伤俱在,紫陌未必会怕了她。
一贯和气的紫陌甚少用这样冷冰的语气说话,不止是永清郡主,修远也怔在那里,惊愕地看着那个为救他不惜自残的女子撑着摇摇欲坠地身子与永清郡主理论。
局面急转直下,一向欺软怕硬的永清郡主见到这样不要命的硬碰硬也不禁被吓住了,修远刺她的那一剑比紫陌的要浅,此时她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反观紫陌的伤势,血已经染红了整个袖子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看着紫陌越来越虚弱的神色永清心里也开始有几分怕了,当即手一挥让护卫收起武器,冷着一张脸拔腿就走。
修远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接住紫陌坠下的身子,紫陌意识尚算清醒,见他愁容深锁忍不住打趣道:“你今后可莫要这般冲动了,如今我尝到了苦头,下次可就对自己下不了手了。”
永清走到门口,被那一股委屈和怨气憋得心口生疼,忽而转头朝紫陌高声道:“姜紫陌!你给我记住,你今日陷害我,他日我一定会如数奉还!”
紫陌闻言眼神一凛,扶着修远的胳膊挣扎站起来正欲开口,就听有人在她之前道:“如数奉还?你要怎么奉还,且说来给本殿下听听。”
姜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也不知到底目睹了多少,此刻他面色阴沉如冰,衬得唇边那抹笑更让人毛骨悚然,只听他低沉阴霾的嗓音似笑非笑道:“永清郡主,谁给你的胆子敢用这般语气与阿姐说话?”
姜戎像鬼魅一般突然出声,把紫陌都吓了一跳,更不用说永清郡主,就像是泄了气了皮球一样,方才还言之凿凿警告她的人,此时不仅威风不再反而瑟瑟发抖起来。
“我阿姐的人,也是你想动就能动得的?”姜训咄咄逼人,而永清郡主在他面前就像见了猫的耗子一样,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一声脆响打破一院死寂,永清郡主被比她还小四岁的姜戎生生甩了一个耳光,堂堂郡主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一耳光打翻在地上,手臂上原本有些凝结的伤口因摔倒再度撕裂顿时血流如注,她咬牙痛得哼了一声,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扶她。
医官在这时匆匆提着药箱赶来,瞄了一眼地上的郡主只当没看见,垂眸快步走到公主那边,先给服下了一粒丹药固原方才去掀公主的衣袖欲查看伤势。先前流的血有些已经干涸,此刻已经同衣料纤维一起黏在伤口上,医官稍稍用力紫陌便疼得直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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