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风侄儿被劫便是他们的人做的。”
“如此说来这明日会大有展露头角之意,不甘在居于人后了吗?陈东恕来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只是为何现今行事与之前却大相径庭呢?”
玉墨冷哼一声道:“什么为和平,为和谐而奋斗的狗屁会,依属下看就一喂不熟的白眼狼,当年若不是公子鼎力相助。他明日会早就被各国势力铲除在君山之内了,哪里还会有他陈东的今天,他当年还曾发下誓言,若寻不到他们的主子就一辈子效忠与公子呢。如今来了漳州城,却连面都不露,会内的众徒也是我行我恕,根本没将公子放在眼里!”
公孙及思索了半晌道:“陈东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为人慷慨仗义。决不是阴奉阳违的小人。他如今这般行事当中定然是有什么蹊跷,我当年要他在老会主身前侍奉,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以他的人品,武功。决挑不出刺。老会主逝去后定然会将总座主之位传给他的。我们也不要太武断,你且密切注意他行事便好,若他真是如你所说的,若我不在,你便传信于二公子,她知道如何做的!”
“是,属下明白!”
“暂时就这些,你先下去吧,寻来那些药后放到桌上即可。”
“是,属下这就去。”玉墨看着公孙及,却还想在说什么,却终究是没说出来,还是躬身退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霎那,公孙及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唇畔的血若花雨般溅满了白衫。
钟离一觉醒来,却觉得身上被感清爽,那恻恻的寒意竟然不见踪影,她微微低下头,身上的墨香气息犹在。
尽管她昨夜又作了个奇怪的梦,梦中她没看看清那少年人的脸,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她抬起手,看着那一捋墨发,那温润的气息有犹存,昨夜那一暮暮袭上她的心头,她的脑海,她心底却说不出是何种滋味,或许她真的是爱他的,正如梦中那个少女深爱着那个少年,可是那师傅呢,师傅又该如何.....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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