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通过那几个人口中描述知道的,是一匹黑马拉着墨紫色的马车,呼啸而过,狗娃来不及闪躲,便葬身在烈马的铁蹄之下,当时马车里还走出一名贵族打扮的女子,竟然怒斥狗娃为贱民,挡了她的路,还令属下鞭笞了狗娃小小的躯体!当时所有的民众听后都热血沸腾,无不义愤填膺的!
如今看来事情却有蹊跷!
巷子的深处,一辆包裹严密的马车里,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正透过车窗的缝隙,密切的注视着这边的一举一动,她看着月华下,钟离那张神采飞扬的面孔,娇俏玲珑的身形,眼里似乎要穿出火来,不禁狠狠攥紧手里的锦帕。
良久,她闷声道:“没用的东西,一群饭桶!”
看着眼前这些衣衫娄烂,却仍旧疑质的目光,再次扬声道:“南谨风放开他,看他怎么说!”
那男人的脖颈已是通红,他努力捋了捋脖颈,清了清嗓,却见上千双眼睛都在瞪了他,不由的有些心慌.
钟离不禁冷笑一声道:“阁下难道还要继续装下去吗?这里可有上千的灾民,若阁下不给出阁合理的解释,休想走出这巷口!”
那男人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钟离,眼里却闪出了一丝笑意,那笑意在炽热的松把下,是那样的诡异,决绝,钟离心里涌出一阵不好的预感来。
只听那男人高声喝道:“老乡们,我本是好意为那死去的孩子讨给公道,本是想为了我们这些贫苦的民众出一口恶气,这些贵族鱼肉了我们多久了,奴役我们多久了,屠戮我们多少次了。想想我们家乡死去的亲人,朋友,他们都在看着你们,如今这血淋淋的现实就摆在你们面前,你们还要一味的忍?吗!若我的鲜血能换回你们清醒的头脑,那么我就成全你们!
钟离大喝:“退后。”
然而一切都已经迟了,那男人直挺挺的倒在南谨风的怀里,南谨风的剑尖自他的前胸穿透了他的背脊,鲜红的血流如泉涌般顺着刀锋倾泻而下。
南谨风似乎有些呆愣,那男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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