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只是一个御书房的敛御,掌管宫中各位主子门的书籍,与哪位走动的勤,与哪位走动的少,全凭各位主子对书籍的喜好,钟离并无特权!”
李煜望着眼前的少女,一身浅蓝色的宫装穿在她身上却更别
具风韵,他明知道她在跟他打着太极却无可挑剔,她的话语轻盈不卑不亢,眼神清丽,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他由来以久了,却不知道所为何!
半晌他才柔声道:“钟离,我以前见过你吗?”
钟离不由的心下一凛,却不动声色的道:“殿下您忘了吗,殿下前些日子不是还见过钟离的吗!”
李煜压下心底的怪异感来,沉声说道:“既然翁主以后也要每日行走于宫中,那么没事便多去看看钟良娣吧!免得她整日寂寞。”
“谢殿下对家姐的荣宠,若无它事钟离便先告退了!
李煜还想说什么,却终是看着那淡蓝的身影渐去渐远。
片刻,一个内侍却贴在李煜的耳畔轻语了片刻,李煜惊道:“什么,却有此事。”
太监点了点头。
李煜沉声道:“立即招客卿别院的几位先生来!”
东宫静房内,几位客卿匆匆赶来,每个人都额头衔着汗珠,背脊尽湿,却不敢怠慢。
李煜背对着几位客卿,一身暮黑色的锦袍称着昏暗的烛火更显压抑。
良久,李煜才阴测测的说道:“今日招几位先生来,想必各位已经知道原因了吧!”
荀釉上前道:“回殿下,我等也是刚刚听说的。此次西南旱情较为严重,从去年夏天到今日不曾下过一滴雨,庄稼都已经被旱死,秋天更是颗粒无收,直到今日许多地方以是寸草不生了,即使是有也被百姓充饥,百姓食不果腹,却还要背负沉重的赋税,不得不沦为流民,日子久了便开始吃观音土,却不知那观音土恰好是催命符,不出短短的数十日那里一是尸横遍野了。”
李煜脸色阴暗道:“这些我都知道,我请先生们来是想讨个好计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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