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穿,方竹回家的时候送到了素香手里。
“瞧,这颜色,多暗沉;瞧这花式,多老气。”素香冷着脸,接过这绸缎,就数落起来。
跟那千金大小姐一样的话。不过她唯一的好处就是挑剔完毛病,还是会勉强地收下,也不枉自己白白跑一次。
这雨不知道为何,来得快,却去得慢。
落得没完没了,雨滴溅落起的雾气,朦胧了这山水。一副活生活现的山水墨画。
闲聊了几句,因为不熟,素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方竹说了好一会儿。
自己做事的绸缎庄来了什么样的人,高的,矮的,瘦的,肥的,相貌也没有错过。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讨还了多少银两。
在素香眼中,都是些绿豆大点的事情,或者都是没有必要提的事情。
不知道为何,方竹都说的绘声绘色。不,应该是尽心尽力。
每次话语的结束处,素香都浅酒窝带微笑,尽心去听。
这又抬头朝雨看去,雨没有要停得意思。不过看样子小了些,雨滴也不溅起泥水。
雨一小,面前池塘里的青蛙也知晓,“呱呱”得叫个不停,专挑扑在水面上的睡莲叶子,稳稳地蹲着,扯劲儿得“呱呱”。
倒是狗蛋儿说着:“阿姐,饿了。”
饿得委屈劲无从掩藏。
这也难怪,中午就一碗量精的担儿面,这雨也下了好几个时辰了,正常的话这时刻应该是夕阳西下,炊烟四起了。
素香自己也有些饿了。
方竹翻了翻包袱,也没有翻出有用的东西。
离回家的路还有一段距离,更有刚才在这打算趁雨过去的人,说着前面路滑得很,前面一处木桥被水淹没了,小心掉到河里去。
那人折返了回去。素香不想冒这险情趁雨回去。为这,丢了小命可不值。
不能赶着回家烧火做饭了,看着背篓里还在做挣扎的鱼,看来,要在这野外解决掉它了。
方竹扔了几下鱼,鱼很快就断气了。
狗蛋儿在方竹后面打着从池塘里摘下来的一片大荷花叶,如伞般。替在池塘边流水里清洗鲫鱼的方竹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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