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的话,臣女并没有想什么,只是跪在佛祖面前,听着太皇太后默念佛经,忽然便觉得岁月静好,连心都安宁下来。”
太皇太后淡淡道:“安宁便可无所思了么?”
这句话并听不出喜怒,夜晚清亦是语调不变:“并非安宁便可无所思,只是短暂的安宁,总是教人忍不住忘却烦恼罢了。”
太皇太后的语气里带了一丝长辈的沧桑:“你不过十六岁的小孩子家,有什么可烦恼的?”
夜晚清不着痕迹的拍着马屁:“雄鹰有雄鹰的困扰,麻雀亦有麻雀的烦忧,不过在雄鹰看来,麻雀的烦忧不值一提罢了。”
――您是雄鹰,眼观天下,自然是看不见见我这样的小麻雀的烦忧,不过我虽然只是只小麻雀,但确确实实是有麻雀的烦忧的呀。
夜晚清的话音刚落,太皇太后突然转过头来,今年已过六旬的太皇太后看起来至多五十岁,皱纹微横的脸庞依稀可见当年的风华绝代――据说太皇太后年轻时容貌绝丽,是先帝的原配妻子,大婚后颇得先帝宠爱,后来先帝广纳妃嫔,却依旧与太皇太后相敬如宾,恩爱有加;
太皇太后突然转过来后,空灵却深邃的眼眸静静的望住夜晚清,夜晚清只是笔直的跪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
半晌,太皇太后嘴角勾出一丝浅笑:“你生的与你母亲很像。”
夜晚清终于松了口气――看来太皇太后是认可她了。
“曾祖母也说臣女与母亲十分相似。”
夜晚清的曾祖母叶老夫人正是太皇太后的生母,果然,即便是身份尊贵如太皇太后,突然听到夜晚清提起自己的母亲,原本清冷的眉宇间便多了一丝暖意:“哀家许久未见过母亲了,她老人家可还好?”
夜晚清颔首:“曾祖母身体十分硬朗,在臣女进宫前曾祖母曾对臣女说,若有机会见到太皇太后,替她向太皇太后问好。”
太皇太后嘴角的笑意愈发温暖起来:“如今母亲年岁大了,也不宜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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