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你!”
“好,好极了。”谭纵却是哈哈大笑一声,抬脚就朝这人踹去,一边踹一边喊道:“我打了你,我打了你,我是不是就这样打你的!恩,做什么死,给我说话!”
谭纵这回有意把事情闹大,因此踢的正是这人腿上的骨折部分――这人伤势本来就不轻,虽然有翠云阁的随堂大夫弄了个临时的夹板,可也仅仅是固定住了腿,又哪能跟后世的石膏相提并论。
这会儿被谭纵这么一踹,那夹板顿时被三脚两脚踢散了。那伤腿露出来后,又被谭纵不留情地踹了好几脚,惹来一阵杀猪声。
谭纵这番失当行为来的太过突然,便是宋濂以及手下一群巡捕就在边上围着,却没想到谭纵竟然会说也不说的就动起手来,因此一个个都是愣住了。直到那人杀猪似的声音在大堂里喊了十来息时间,宋濂及手下这才围过来,连忙把谭纵拉开。
边上的焦恩禄却是逮着了机会,连忙扯嗓子高呼道:“宋濂,这回你是亲眼所见了吧,可不是我焦大少唬你了吧。当着朝廷巡捕的面,公然伤害苦主,这谭纵已然是罪大恶极,你不将他逮起来押回府衙去还等什么时候!”
被焦恩禄这番话一抢白,那边宋濂顿时脸色不虞。慢步走到焦恩禄身前,宋濂眼神一瞪这纨绔少爷,冷声道:“焦大少,莫非我适才没提醒你?府衙巡捕办案,无关人员一律不得出声,违者以胁从罪论处。难道说焦大少你真想去府衙走一遭不成?”
适才王动几人在楼上听翠云阁的护院说宋濂要自己几人下楼时便觉得宋濂不同往日那般怯弱,却没想到这会儿竟然还敢这般说话,简直是当着所有人得面打焦恩禄这位焦大少爷的脸,而且这一记耳光还是如此响亮!
华英最是冲动,这就想动手,可刚走一步,却被陈举抓着了手。
“宋濂!”王动这时候却是开口了:“焦大少不过是提醒你要秉公办案而已,你这般说话又是何意?莫非你想当着南京城乡亲父老的面包庇他一个外乡人?”
王动这话原本是想把谭纵故意放到所有人得敌对面去,但一时间又没想到好托辞,无奈只得把谭纵余杭人的身份抬了出来。
只是这话平时说说没关系,可放在这会儿说却是犯了大忌。
有人在人群里立即就冷嘲热讽道:“好似你王大少爷也不是南京人吧。”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声音又不大,显然说话的人是做好了准备的。因此王动虽然抬眼向那出声的方向扫了一圈,可见着各个都是一般的幸灾乐祸后,只得无奈冷哼一声,放弃了寻那说话人的打算。
只是谭纵却是看清楚了,那便人堆里头,正好有个一脸贼眉鼠眼的人物,赫然是他记忆里头余杭的同乡,一惯喜欢在南京、余杭两地来回倒卖东西赚点小钱的白少航。
谭纵却是未想到会在这儿遇上这位人,不过他自然也不会蠢的点出来,因此只是转过头去,随大伙一同幸灾乐祸。
这时候却是崔俊站了出来说话了。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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