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桌,赵云安静坐不言,成告翁却是一脸的肃容,只这韦德来一副笑嘻嘻模样,好似无事人一般。那些伺候人的下人们早就被撵了出去,门外头也有官家亲赐下来护卫几位大人一路安全的几位御林军把手着,以防有人偷听。
自然,这会儿赵云安这位皇子亲自现身,又听闻胡老三中毒此时卧病在床,这些御林军便分了一半出来护卫王爷的安全。只是除了几位御林军外,更有几位身材高大的汉子守在外边,却是血旗军里的。
“父皇当真没有什么指示?”赵云安玩味地看了一眼成告翁与韦德来这两位大员一眼,心里面便闪过适才从百里归处得来的消息,直言这两位钦差在下江南的路上便一路纷争不断,成告翁更是私下里与人说过这韦德来就是来替王仁捂盖子的。
而这韦德来却是极为沉得住气,对于这成告翁的话却是置若罔闻的很,根本对这位传言攀上了四公主高枝同僚是一副放任的态度。平日里这位韦大人更时常与随员说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话,倒是显得自己一派高风亮节模样。
只是,依据百里归手里头的消息,赵云安隐隐知道,自从李阁老这首辅大人病危以来,李瑞这当儿子的守在跟前的时间却是不多,倒是与内阁里头排第三位的王阁老往来甚密,隐隐便传了些风声出来,意指李阁老一系已然决定助王仁一臂之力,而换取王次辅的帮忙。
明眼人都知道,一旦李阁老病故亦或是退下去,这位王次辅上位的几率最大。但若是一旦王仁这位王次辅派系里的中坚人物倒下,这位王次辅若想不受波及几不可能,最次也能让官家放缓再选阁老的步伐,便给其他人留下了足够的空余时间。
因此,京城里头这会儿已然是波起云涌,形势诡秘的很,更有传言说内阁剩下的两位阁老也已经与张阁老攻守同盟,要趁这机会将王次辅拉下马。因此,自从李阁老首辅老大人病危的消息一传出来,朝堂上每日里就成了各派互相攻击的地方:不是极力诋毁对手,就是标榜自身派系的官员如何受民众爱戴。
而最关键的是,这时候官家似乎也受了什么影响,竟是默许了这些官员的举动,对这些不闻不问,只要正事完了,就任这些人在朝堂里头吵。至于武官一系,自然是乐的在朝堂上看这些个书生出身的家伙在那互相揭短,却也有有心人留意到血旗军似乎换防到了南京府附近,却不知道管家是如何考虑的。
至于这位韦德来,似是一向以王次辅阁老老大人马首是瞻,而王仁又是王阁老这位次辅的同乡,传闻中更是带了血亲关系,而韦德来更是与王仁是同级,因此成告翁说这韦德来是来捂盖子的倒也情有可原的很。
只是张阁老在内阁中排行第三,自争首辅位置不得后,与王阁老这位次辅大人早就斗的厉害了,因此成告翁这张阁老派系里的人物指责韦德来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便是私底下的随员们都没一个拿这话当回事的。
不过,这些东西,赵云安以前在京城里头逍遥惯了,对那些官僚们的派系却不甚清楚。即便是从百里归那得了京城里头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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