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节目你不祝福一下。”过了一会儿,俏儿看了我一眼,转向炎渝带着点点小心与试探的开口。
“祝福?有什么好祝福的?公主难不成还是真心去准备节目的?”炎渝十分不屑鄙夷的睨了我一眼。
我嘴角抽了抽:“不然,我还去干嘛的?”
炎渝白了我一眼,不副你自己知道,我也知道,大家都知道就不用明说了的表情,完了还撇了撇嘴,给了我一个你完全没戏,就不要妄想了的表情。
“哎哎,我说,你别拿一副我是色狼的表情看我好伐?那都是过去式了。”不对,也不是过去式,闭月就没好色过,好色不过是她制造出来的表相。
炎渝不屑而鄙夷的横白我一眼,明显不信,他就认定了我是一个好色的人,就认定了我是奔着迟暮去的。
要是别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屑鄙夷我,我早放火烤了他,对于炎渝我的忍耐总是相当的好。
“谁都知道我讨厌那个叫迟暮的。”我继续为自己辩解,务必改变炎渝对我好色的看法。
“你真讨厌他?”炎渝冷冷的看着我,挑眉。
“我……”我犹豫了,对于一个没见过的人说讨厌似乎不太好,万一我看到他很有好感怎么破?到时不被炎渝鄙视透去。
再一个,闭月只远远的看过迟暮一次,其实她并不讨厌迟暮这个人,而是讨厌他身上与父亲花瑾那同样清冷的气质,其实闭月是讨厌她的父亲花瑾。
某一段时间闭月疯狂的抢美男,而有人提到迟暮时她却不屑一顾,由此一传十十传百,就造成了如今闭月十分讨厌迟暮的传言,有人说是因为闭月想要而得不到,所以才会对他心生厌恶,因迟暮是女皇的人。
据说迟暮的房间只有女皇一个女性进去过,据说他除了女皇再没接触过其他任何一个女性,哪怕是一起生活在天律宫中的女乐师、女舞者,他都不曾与她们有过任何接触,即使是大公主这个杰出风华的优秀女性他都不放在眼里,前往拜访同样吃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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