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望着那渐去渐远的背影,而后视线一转望向凰音,他已经起了身,却是半磕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阿澜迈步到了他身旁,轻咳一声,摸不准凰音的想法,只能有些忐忑地道,“阿瑾好像生气了呢,哥哥,方才……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怎样?”少见的森冷语气,凰音斜了一眼阿澜,凉凉道,“除了疼,还能有什么感觉。”
“疼?”疑惑地望了他一眼,这才看见那抿着的薄唇上有血丝沾染,顿时心下一惊。
啧,咬的么?够狠的。
“那方才她离开前说的话……”阿澜心下好奇,本还想继续探索下去,却瞥见凰音投递过来的毫无温度的眼神,顿时闭上了口,不再言语,只把眸光向别处瞟去。
凰音收回视线,抬手擦去唇上的血渍,而后望了一眼瑾玉离开的方向,眸光幽深。
“那么喜欢玩,敢不敢玩真的?从今夜起,去本宫房里服侍如何?敢你就来。”
回想起她留下的这段话,他精致的唇形勾起一抹冷然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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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出宫的时候多带些人手你不听,以后没母后的允许,不准你出宫。”凤仪宫中,端庄艳丽的女子侧卧在软榻之上,望着站立在身前不足半丈的少年,秋水明眸怒意森森。
“母后。”有些无奈地轻叹了一声,瑾玉上前几步,直接到了她身旁坐下,佯装生气道,“你也知道我是闲不住的,你若是限制我出宫,我可不依。”
“那你可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望着瑾玉满脸的不悦,萧皇后只觉的有些头疼,而后便是冷笑一声,逸出的声线狠毒而阴绝,“必然是宫里的哪个贱人干的好事,若让我找出来,定要将她千刀万剐!”
瑾玉听出了那话中怒意,再见萧皇后满目阴沉,忽然就软下了心,再次开口,语气也好了几分,“儿臣已经擒下了三个刺客,留住了活口,回头便去审问,母后且放心就是。”
“你总是让我操心,如何能放的下心。”似是有些不悦地瞥了瑾玉一眼,“让你过来见母后,怎么拖了这么久。”
“此事说来就气。”瑾玉听着她的问话,立即就想起在潋滟泉中与欣妃纠缠后又憋气憋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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