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致知道我们的位置,也大致知道我们彼此相隔的位置,到时候逃出去了回来救人就方便很多了!我们能出去的!”
几个女孩子之间根据现有信息分析了一番,也互相安慰了一番,都重燃了信心,虽然仍旧害怕,但是都有了一份镇定的心态。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们仍旧是常常陷入迷迷糊糊的状态。刘樱每次清醒过来,都担心谁又消失了。当刘樱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只剩下丁芝芝和自己。而她们呆的车子,也变成小型的面包车了。只是车尾被用厚厚的铁板隔开,车上没有窗户,全都是厚厚的铁板。车顶有一些光线直射进来,使整个车厢有了点光线。
她们手上的绳索早就解开了,丁芝芝抱着刘樱,忍不住流下泪来,这是这个坚强的女孩子陷于车厢之后第一次哭泣:“刘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将来的命运怎么样我们谁也不知道!我很害怕,可是我不甘心我一辈子就在大山里做一个生育工具!我一定不会放弃的,你信不信?”
刘樱哭道:“我信的。我信你一定不会放弃的。你知道吗?我以前是一个很懦弱的人,被男朋友抛弃了,小三是同一个寝室住了四年的人。他们组织了同系的人搞了一个小型的舞会,那个男人和小三一起在台上跳舞,同系的人对着我指点和奚落,我什么也不敢做,只是一味地在台下哭……”
丁芝芝擦掉脸上的眼泪,说道:“是的,你可真懦弱啊!明明错的是他们,可是承受的却是你。刘樱我告诉你,做人什么都能做,就是不能做包子,你知道吗?”
“是啊!我死党告诉我,我不该在台下哭。而是应该走台上去,狠狠地扇沈永明几巴掌。”
“对!你死党说得没错。你应该扇那个男人几巴掌!你记住了啊,你以后要做一个受了委屈之后,勇敢地去扇别人几巴掌的人,而不是低头哭的包子。”
“嗯,我记住了。我以后不要做包子了。我要做榴莲,外面都是刺。”
两人一边说一边哭,有时又笑起来,状若疯狂,最后慢慢地又在迷药的效果下睡了过去。
刘樱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睁开眼睛,看到的不再是车厢顶部,而是正常瓦屋的瓦片和天窗,光线从屋顶洒下来,有那么一刹那,刘樱以为自己回到了家里。那是自己生病的时候,也这么躺在床上的。顽皮的小弟会拿着简陋的木质玩具从床下窜出来,企图逗笑姐姐;慈祥的母亲会轻轻走过来,摸摸自己的脑袋,看看自己是不是病好了;而永远忙碌的父亲,这是准是在推磨,打算磨一些玉米粉给自己做自己爱吃的玉米饼。
刘樱正在神情恍惚间,旁边一个老妇人的声音传来:“女娃,你醒了!”
刘樱吓了一跳,猛然想起自己的处境。自己是被卖到大山里了,哪里是在家里啊!这么想着,就看向跟自己说话的那老妇人。那是个六十多岁的妇人,大部分的头发都白了,脸上皮肤黑红黑红的,皱纹横生。
那老妇人见刘樱不说话,便又道:“女娃啊,我们家姓徐。你安心在我们这里住下,我们会对你好的。”
刘樱见这老妇人温声相劝,觉得她应该是个心软的人,便生出一线生机,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