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是扯男人汗巾,慕云庭你还拿不拿我当你娘子啊。”
“别??铝耍?延杏?绲哪且欢肆脸隼础!?p> 薛灵妩抖了抖手里的汗巾,按慕云庭的吩咐把打有缨络的那一头翻在上面,露出了上面绣着的粉白色合欢花。
慕云庭松了按着吕中梁的手,又将手里狄氏的手帕也丢给薛灵妩,“看一下这手帕上的花色。”
薛灵妩将那手帕展开,帕角绣着的那朵合欢同吕中梁汗巾上的那朵一模一样。
“哦!我明白了!你们两个有奸情!”薛灵妩纵然再不谙世事,但这些东西放在眼前还是明白的,她一脸厌弃地丢了手里的两样东西,恍然大悟道。
“你你你胡说什么!别血口喷人!”狄氏一脸慌乱道,手却悄悄伸向地上的手帕,想偷偷拿回去。薛灵妩眼疾手快,一脚便踩住了。
“什么胡说,你们两个一个是弟媳一个是大伯,身上带的私物竟然绣着同样的刺绣,这难道也是巧合不成?”薛灵妩质问。
“单凭一个绣花你就说我们有私,实在是太过可笑!”吕中梁翻脸道:“我一个堂堂举人,你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刁民扭打于我也就算了,还让一个小姑娘解下我的汗巾,真是欺人太甚!”
“单一个绣花不够,那我倒想问问狄氏口口声声说她这个女儿不孝,不拜祭生父,不着孝衣,可她身为遗孀,这孝衣下穿着的又是什么?”薛灵妩刚才就看到狄氏脖子后露出的一条小小流苏,此时见她狡辩,立刻上手撕开了狄氏身上的孝衣。对女人她可是不会手软不好意思的。
那麻布孝衣缝制的本就十分粗陋,料子也不十分结实,被薛灵妩大力撕扯之下衣襟处断裂开来,露出了里面海棠色的亮丽衣裳。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狄氏忙忙的将孝衣重新拉回身上,但却已经完全慌得乱了手脚。
“大人,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了,一定是狄氏同吕中梁有私情,被她女儿知道了,所以想借大人之手除掉这个眼中钉,吕氏女为了保住娘亲的名声,甘愿受刑也不愿说出真相,才是一个孝女。”薛灵妩闻到了狄氏身上的胭脂香,吕中梁身上也有这么一缕相同的味道,此时再看两个人,他们的狡黠、狠毒从眸中透出,无比怨毒地看向跪在一旁的吕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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