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冲。
“这姑娘还真是没记性,刚才还吓成那个样子,现在一说有热闹看,立刻又活力四射了。”慕云庭叹了口气摇头跟上。
…………………………
“大人,求大人给小妇人做主!”
薛灵妩刚绕到前面的县衙大堂站定,一个白衣女子扯着一个少年哭哭啼啼地冲了进来,一把推开薛灵妩就进了大堂。高呼着“青天大老爷”便跪在了大堂中央。
两个衙役从内堂出来,看着那跪哭的妇人有些不耐烦。嘟囔了几句又折身回去,又过了一会儿才见一位师爷懒洋洋地出来,只略瞥了那跪着的女子一眼,也不吭声,先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铺好笔墨,又慢悠悠地喝了盏茶之后,才气定神闲地对一旁伺候的衙役道:“请老爷出来。”
“是。”那衙役答应一声又转到后堂去了。
“这位知县老爷好大的官威。”薛灵妩对慕云庭小声嘀咕。
“父母官,此地他最大,摆摆谱是正常的。”慕云庭昂了昂下巴,“喏,出来了。”
慕云庭话音刚落,帘幕一动,一个穿着上县从六品鹭鸶官府戴着乌纱冠的中年人迈着方步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堂中的圈椅之上。
“喂,真不是我以貌取人,我觉得这知县应该去卖火烧,而不是来查案。”
“哇,好大的酒味儿!”薛灵妩抽抽鼻子,转过身来推了琉灵修一把,让他离自己远了些。“你不好好睡你的觉,来这里做什么?”
“我也想睡觉啊,可这鼓声太大,冤情太深,我想睡也睡不着啊。”琉灵修不耐烦地撇撇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楚风说得对,酒还是要少喝些好。”
“开审了,开审了。”薛灵妩见那知县拿起了桌上的惊堂木,忙悄声道。
“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快快道来。”知县大人惊堂木一拍,不耐烦道。
“启禀大老爷,小妇人是住在城北的狄氏,今日特来状告自己这个不孝忤逆之女!求大老爷为民妇做主啊!”那小妇人哀怯怯地又俯首道。
“你抬起头来回话。”
“是。”那小妇人答应着抬起头来。
俗话说“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这小妇人大约三十左右年纪,一身素白细麻孝衣,一头乌发挽成一个堕马髻逶迤在脸侧,修眉朱唇,双目闪闪,哭得犹如一枝带雨梨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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