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妩小心翼翼地跟着前面那人,还好现在已经有不少商贩摆起了摊子,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不然太容易被发现了。
那人走了没多远便取下了身上裹着的酒旗,薛灵妩远远看着他的手里竟捧着几枝娇俏兰花。方才被酒旗挡着,所以都没看见。
“这花应该是送去给胭脂的,我记得第一次去她的酒馆时,她说过自己喜欢在身上佩新鲜花朵。”印雪卿道。
“带你在身边实在是太好使了,什么都记得。”薛灵妩竖起大拇指,点了个赞给印雪卿。
“这案子卷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印雪卿丝毫不领情,皱着眉看向前面的人,“只怕线索越多,真相反而隐藏的越深了。”
“怎么会?这个案子原本什么线索都没有的,你看现在查出来多少相关的线索。真相近在眼前了!”薛灵妩摩拳擦掌道,仿佛今日便能查清楚凶手一般。
“你最好不要太乐观。快跟上,要跟丢了。”
“没关系,跟丢了你可以穿墙过去追嘛。”薛灵妩又开始走神,今儿上起来只顾告诉素纯昨晚的发现了,还没来得及吃早饭。这一路过来时,早点摊飘出了的饭香已经快让她抓狂了。而且他们现在七拐八拐地走了快一个时辰了,前面的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到了。小心。”印雪卿轻声提醒道。
薛灵妩抬头,不知不觉间竟出了闹市,到了一处僻静的农家小院儿前。小院儿虽然简陋,但却收拾的洁净雅致,细看来竟同兰一别院颇为相似,院里也是兰花簇簇。
“这人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
此时薛灵妩跟着的那人进了小院转身关门,薛灵妩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认出他竟是兰一别院的花匠!
他们第一次去兰一别院时,就找了这个花匠问话,他只推说自己只每两日照管院里兰花一次,其他时间有没有到这里来一概不知。当时孟旭觉得他不过是个朴实花匠,商离又说是自己家用惯了的,所以便没有深究。谁知竟有今日蹊跷之事。若不是他走时随便拽的那几句诗文,薛灵妩也决计怀疑不到他身上。但文人就是文人,脱不了的酸气。
“看他的年纪好像同褚盈年并不十分吻合。”薛灵妩悄声对印雪卿道。
“许是易容,或者他只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格外憔悴。刑部大牢那种地方,关上数十年能活着出来已经算是不错了。喂!你要干什么!”印雪卿见薛灵妩竟蹑手蹑脚地往小院儿里走,忙阻拦道。
“嘘!小点儿声。”薛灵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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