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有些远,没看到什么线索。
“就凭这个!”大夫人提起薛灵妩的包裹,“这里的银子和银票少说也有个二三百两,你一大早的带这么多银子溜出府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这银子是我自己的,我爱怎么带就怎么带,你管得着吗?”
“哼!死丫头,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还不是偷了我的东西!”
正房里这么一通闹,早就惊醒了薛府所有人。薛灵妩偷偷叛逃的计划全盘落空。看着满脸怒气站在门口的娘亲暗暗叫苦。但此时不是算账的时候,衙门的差官已经到了,正吆喝把人都赶出房门外。
“都出来,都出来!这里是案发现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一会儿差爷会一个一个问话。”两个捕快一看就是收了大夫人的银子,两个人的眼睛说这话时不住地盯着薛灵妩看。
薛灵妩顿时觉得自己铁定是会被冤枉了,早知道自己就不恶作剧了。此时她身上的布袋突然轻轻动了两下,是印雪卿。对了,自己怎么把他给忘了。
薛灵妩慌忙偷着把画轴从布袋里抽出来,悄悄抖开。
“我去帮你查。”印雪卿一出来,撇下一句话,便进了大夫人的房里。有他帮忙,薛灵妩顿觉冤屈已经洗刷。
“表妹。这是怎么了?”
薛灵妩还没有回头,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肯定是大伯父的儿子薛灵山赌钱回来了。
“你娘说我偷了她的两只簪子还有几十两银子,叫了捕快来,打算抓我回去呐。”薛灵妩不耐烦地说道。她这个大表哥大着她七八岁,两个人玩不到一处,且薛灵山吃喝嫖赌,无所不爱,日日只在外面玩,很少回家的。又因着大伯母的关系,她也不怎么爱同他打交道。
“我娘丢了东西为什么怀疑你啊?”
“我又不是你娘,我怎么知道?听我这窦娥一句劝,快些回去穿好大毛衣服,一会儿该六月飞雪了!”薛灵妩白了薛灵山一眼,他身上的酒味儿实在是呛人。
两人说话间印雪卿已经晃悠着从房中出来,飘到薛灵妩身边饶有兴趣地打量起薛灵山来。可薛灵山见表妹不怎么搭理他,便去找大夫人房里的丫鬟问话去了。
“怎么样?”薛灵妩忙压低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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