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同?不就是修为比一百年前高了许多吗?”掌门很是不解,这一百年的时间,修为有所增长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对!”那石蝶仙子忽然叫出声来,“那孽畜的智商!”
“对,”红衣男子坐起了身子,正色道,“一百年前这孽畜可是处处受那边锋的控制,根本没有什么智商可言。可是上次弟子围剿的时候,那孽畜表现的可是不凡,不然即使是有那魔教的余孽帮助,又怎会让它轻易的逃出南冥。”
掌门这会一回忆也觉得很是不正常,那防守的大阵,可不是凭一只妖兽就可以破解的,只是这一百年智商大涨的事情,可是从来没有在妖兽身上发生过。
“你是说――”掌门不太确定的开口,显然是不想相信这个事实。
石蝶仙子一脸严肃的站起身来,有些许焦躁的在地上走来走去,口中不停的念着“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啊。”
那一直懒懒散散的红衣男子这会又卧下了身子,根本看不出一丝焦急的颜色。
这一边的两人正对这魔教的人头疼不已,那一边尹汐正在努力的试着刻画初级中阶法术土墙术的符篆。
两手握着那在坊市买来的成品土墙术的符篆,闭上双眼,用神识顺着符篆上的痕迹感受那细微之处灵力的变动情况,下笔之处的灵力比其他地方都要浓郁,然后灵力开始慢慢的减弱,知道最后收尾的时候灵力也仿佛戛然而止了,收的很是干脆。
拿出了那只怪异的金竺笔,沾了沾普通的朱砂,试着在符纸上书写,想来应该是很简单的吧。
哎,又失败了,尹汐将那张又浪费的符纸发泄似得揉成团,随意的往身后一扔,地上早就有了数百个类似的纸团了。
看来这纸符真的是不容易啊,看了看那空了的朱砂,再看看身后那一团的脏乱,难道她真的没有这制符的天赋吗?怎么一直都没有成功过。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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