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怎么又在弘昼的问题上……
这也是四爷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儿子都是给你惯坏的。”四爷见四福晋又哭又哀求的,而弘历也跪了下来,虽然对儿子有诸多的不满,不过,儿子对弘昼的兄弟之情,倒还是让四爷心里不由得点了点头。
四福晋一听四爷的口气软了下来,便立即扯过弘历道,“弘历,快和你阿玛磕头认错,保证以后会好好念书,不再去挑衅先生,不找先生麻烦了。”
弘历虽然挺不愿意说的,不过,现在困难时期,也只能低下头说了几句。
虽然弘历其实是因为那一棍子实在太疼了才说的,不过,他却告诉自己,自己可是为了弘昼,自己是为了兄弟情义,所以,向阿玛低头一次,就低头吧。
如此想过,心里也好受了不少。
晚上回了屋子,让自己的嬷嬷在背上上过药之后,又没心没肺的趴在炕上睡着了。
四福晋见着儿子如此,叹了口气对弘历的嬷嬷道,“珍嬷嬷,你趁夜给弘历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明儿个,去了七福晋哪儿,就说是我的意思,让弘历陪着弘昼待些日子,弘昼被七弟这样忽视打击,肯定伤心得不行,弘历别的不行,逗人开心还是做得不错的,让他好好劝劝弘昼,更何况,有弘历陪着,也给七弟府上一些不长眼的奴才瞧瞧,做为奴才,自己的态度一定要摆正喽,谁是主谁是次得分清楚。”
珍嬷嬷自然明白让自家小主子去七福晋哪儿住几天是避避风头,便低头应是,这段时间,别说七福晋不好过,自家福晋也不好过。
去年皇上指了一位汉军旗的姑娘入了府。
那时候,福晋是真没放心上的,反正每隔三年肯定会有人入府,差别只在于,入不入得了爷的眼就是了。
而这位新进入府的庶福晋,倒确实入了四爷的眼,四爷去的频率多了很多。
虽然四福晋也是习惯这些莺莺燕燕围绕在自己丈夫身边了,可猛然见一个长得妖娆,年纪可以做自己女儿的,而丈夫又看重的,心里会舒服就奇怪了。
而福晋的那句做为奴才,自己的态度一定要摆正喽,谁是主谁是次得分清楚的话,明显就是在说自家府里的一些奴才。
毕竟基本京城的人都知道,七福晋的脾气可不太好,谁惹了她倒还不怎么重要,可倘若惹了知微格格和弘昼阿哥,别说你了,就算是你的一些亲戚,也全部是丈毙,隔着远些的亲戚则是赶出府。
因此,这些年来,宁华虽然不怎么待府里,不过,倒也没哪个丫头婆子敢忽视宁华母子三人的。
毕竟前些年那一下子丈毙两个庶出女儿院里所有丫头婆子的事儿,整个京城都是知道的。
至于府里的那些人,更加是亲眼所见。
几十人一下子没了,还有近百人被发卖出了府。
然后从各个庄子上调了不少新人进来。
是人都知道,那些新人,全是福晋亲信们的亲戚,人家也知道,福晋可是等着自己犯错,到时候好把自己亲信们全部调进府里。
得有多傻去冒犯福晋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