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了,宁方觉得,自己必须给她一点教训,哪怕额娘进了族庙,那也是被人害的。
“放肆。”大伯气极了,他是根本没感觉出宁华说的有什么不妥,看看宁远现在才成亲,就知道钮钴禄氏这个继母当得有多失职了,要知道,自己的几个庶子,可都比宁远年纪小,都有三四个孩子环绕膝下了,年岁略大些的,也有六岁了,可宁远呢?
至于自己的嫡孙,妻子都在相看起孙媳妇来了,再过个四五年的就可成亲,倘若顺利些,五年后自己就可以四世同堂了,哪像宁远!!
要知道,虽然自己的年纪是比法喀略长十岁,不过,自己成亲晚,前面又夭折了两个过,而法喀成亲早,头一胎就是嫡长子,宁诚和宁远可说是一起长大的,可现在呢,都快差一辈儿了。
再加上那时候京中也有传言说七福晋的嫁妆怎么怎么样,要知道,男人那也是好八卦的,人家说起来,不会说法喀的女儿如何,只会说伯爵府家的姑娘如何如何,当家太太如何苛待的。
毕竟宁华的嫁妆整京城的人都知道!!
再何况,哪怕宁华的话略微有些刺耳,你当弟弟的,能向姐姐挥拳头?
虽然是伤不到宁华,毕竟有自己和宁远在,不过,道理上可不是这么讲的。
你不把宁华放在眼里,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动手,明显也没把自己放眼里。
大伯甚至觉得,三弟的这个儿子根本是废了,这是谁的错,明显就是钮钴禄氏的,那时候额娘把她送进族庙里那还是轻的,简直就应该三尽白绫或者一碗药下去。
再给三弟寻个稳妥些的继室才好,可惜……
宁远的速度是很快的,宁方的拳头还没靠近宁华,宁方便被宁远给架了起来。
虽然他被宁远架着,不过,嘴里还是不住的咒骂着。
宁华等人看了不住的摇头。
“大伯,既然三位弟弟不愿意,那这样吧,倘若伯爵府愿意收留,就让三位弟弟还是依旧住在伯爵府,至于银子米面,还有丫头小厮的银子,我们依旧每个月送到府里,大伯,你看如何?”
应该说,除了宁方三兄弟,另外几人的婚事,都可是立马今年年底之前就要办了的,虽然大伯已经在走动了,只不过,几个侄女侄儿的婚事,他也答应了要操办,因此,他和宁远是要到年后,才会去边关任职的。
而原先大伯在边关的职位,由于时间过长,因此,早由别人顶了去,这次去的是甘陕那边,虽然说是升了一级,不过,哪儿更加艰辛,而且距离京城更加远,其实算不得是高升,勉强可以称之为平调摆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不过,不知道算不算是补偿,宁远还有另外两位大伯的庶子的官,倒都算是不错,至少不再是那种需要冲锋陷阵的苦活,官职虽然还是原样,不过,危险系数可谓是大大的降低了。
虽然升职的机率也小了,不过,宁远算是直入人家边关的军方中枢了,所以,宁华很是高兴。
虽然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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