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暗叹,就法喀这种人,怎么生出宁华和宁远来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歪竹出好笋?
那么二人良善的一面从哪儿来,或者是人家早就过世的额娘?
唉,其实堂妹也是个苦命的。
宁华和二人约好了日子,打算先等茶院上了轨道再好好和宁远谈谈。
毕竟,现在她确实没时间,而且倘若这一个月宁远能自己想通自然是更加了。
省得自己老是干预娘家的事情,宁远要来怪责自己。
而还没有等到宁华和人家约定的一个月,那天宁华刚在茶院处理刚收上来的茶叶,便把急匆匆赶来的七阿哥给拖走了。
“哎,别拉拉扯扯的,有话你倒是说,疼死我了,快放手……”
最重要的是茶院里可有不少客人呢,看见自己和七阿哥的这一幕,传了出去,不知道人家会说成啥样呢。
七阿哥拖着宁华出了茶院子,一直把宁华拖进了马车,才放了手,道,“你阿玛哪儿出大事了……”
宁华的手刚才被七阿哥攥得生疼,拖上马车,见他放了手,刚想说他几句,可却被他的话给吓倒了。
不会是法喀和宁远打起来了吧,要不然,七阿哥怎么会这么严肃的?
“爷,是怎么回事?”宁华揉了揉被攥疼的手,赶紧问道。
法喀有个挺宠爱的姨娘,叫珍姨娘的,把法喀给刺伤了,而且据说伤得挺重的,有可能捱不到今晚。
因此,七阿哥听了人汇报,才赶紧自己出来找宁华,把宁华带去让她见法喀最后一面。
“爷,你有没有听说是怎么回事?这珍姨娘一世的荣宠,靠的可全是阿玛,有这胆子?”
倒不是看不起她,而是她的风光史宁华可是早就听过的,人家原本是老太太身边的丫头,又是府里的家生子,根基深厚。
再加上,算得上是法喀名义上的第一个女人,因此,和法喀的感情是挺深厚的,那时候原主的亲额娘在世,人家可是给了很多不痛快。
因此,你说她被法喀刺伤自己信,她刺伤法喀,自己还真的不信。
不过,倘若是她被法喀刺伤,相信伯爵府的人也不会来报,七阿哥也不会这个样子,太奇怪了。
“为了儿女,有什么好奇怪的。”七阿哥撇了眼宁华说道。
你自己护知微。不也护着跟什么似的,那天知微推倒了你,搞得头破血流,你还不是替她瞒着自己?
虽然张姑姑敲打了人家一番,可倘若不是自己当着那些奴才的面,打死了几个老刁奴,那些人的口风会这么紧?
“爷啊,你是不是有听到一些什么?”宁华拉着七阿哥的袖子说道。
在宁远之前,珍姨娘有个女儿,叫画筝的。伯爵府有规定。凡是嫡女,可以排为宁字辈,但凡是庶女,便排另外的。比方说宁华这辈的。人家排的是画字。而宁华侄女那辈的,人家排的是忴字。
珍姨娘除了生下画筝,还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
那儿子在钮钴禄氏进门不到三年,便没了,其实没的时候,年纪也挺大的了,都有十一二了。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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