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我,我一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业,然后奉养您老人家终老!”
华七峰笑着扶起蓝衣男子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孝顺。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做黑石盟的盟主。”说完华七峰叹了口气道:“我老了,黑石盟是我毕生的心血,你聪明机灵,有头脑有远见,黑石盟在你手里必定会更加强大。我现在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我的琴儿!”说完华七峰爱怜地看着华小琴,蓝衣男子心中冷笑,心想:这老东西,除了让我给他养老送终,还要我娶他这傻女儿吗?
蓝衣男子跪在华七峰面前道:“师父!我仰慕琴师姐已久,如若让琴师姐做我的妻子,我便终生无憾了!”
华七峰听了蓝衣男子的话非常高兴,他扶起蓝衣男子道:“好徒儿,有你这句话师父就放心了!为师必定会助你找到那批宝藏,让你成就一番事业!”
蓝衣男子高兴地说道:“徒儿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蓝衣男子向华小琴抛了个媚眼,华小琴立刻低下头。虽然她蒙着面,但是仍然可以看见她眼中的羞涩和高兴。
华小琴因为曾目睹母亲被杀的惨状,因此自三岁开始便落下了口吃的毛病。她在蓝衣男子面前很自卑,他来后她便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在人群里远远地看着他。能做他的妻子,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从此,华小琴的一颗心便悬在了蓝衣男子身上,直到她死的那一刻她都不曾后悔,即使最后知道蓝衣男子只不过是和她逢场作戏,她也未曾后悔过。
走时蓝衣男子特意走在华七峰后面,在经过华小琴身边时他伸出手捏了捏华小琴的手,华小琴羞怯地将手藏在了衣袖里。蓝衣男子伏在华小琴耳边轻声道:“等我得到了这批宝藏,我就娶你做我的妻子!咱们去过那逍遥快乐的日子去!”华小琴红着脸点了点头。
走在前面的华七峰把蓝衣男子的话都听了去,他满意地点点头,心中十分高兴。
一袭白衣的龙九啸站在一户农家的柴门口,静静地等着里面的人出来。不一会柴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坡脚老者不急不慌地从里面出来,他像是没看到龙九啸,挑着两桶粪水自顾自得走到了不远处的菜地里。坡脚老者虽然腿脚不灵便,但是他肩上挑着的粪水却半点都没有洒出来。龙九啸惊叹于这坡脚老者的功力,他确信这名老者就是他要找的陈九峰!
龙九啸走到离陈九峰不远处抱拳道:“前辈,小侄九啸这厢有礼了!”
陈九峰闷声闷气地问道:“你爹那老不死的终于死了吗?”
龙九啸听陈九啸称自己的父亲为“老不死的”心中自然有许多不快,但是碍于陈九峰是江湖前辈,再加上他早年和自己的父亲龙求苦交情匪浅,因此龙九啸忍下心中的不快,仍然恭敬非常地说道:“家父十几年前就因为恶疾去世了。”
陈九峰叹了口气道:“老不死的,他倒死的干净利落。把个烂摊子扔给我……”
陈九峰虽然嘴里骂着龙求苦,但有心的人都不难听出他语声中的那份凄凉和失去老友的落寞悲伤。龙九啸本来聪明异常,听到这里他终于听出这陈九峰称自己的父亲为老不死的,倒像是一般的好友之间的昵称。他心中涌起一种感动,心想自己的父亲为了守住绮蓝剑的秘密,断绝一切和外界的来往,一生孤独,没有朋友,没想到这世上还会有人为了自己父亲的死悲伤!
浇完菜,陈九峰破着脚一步一蹭地进了自己那三间茅屋。龙九啸跟了进去,他一进那屋子便觉得眼前一亮。那三间茅舍在外面看来和一般的茅屋没有半点不同,甚至比一般的茅屋还要破旧许多,但是进了那屋子便觉得有一种雅致非常的感觉扑面而来。从那屋子的摆设和墙上挂的字画不难看出这屋子的主人非常精于布置屋舍,那一屋子的东西隐隐约约透露出它们的主人曾经尊崇的地位。
陈九峰一指桌旁的一张椅子对龙九啸道:“坐!”那语声里有着不容别人反抗的威严,即使桀骜如龙九啸也觉得自己不得不遵从那语声的安排!
陈九峰坐在龙九啸对面道:“是你那老不死的爹让你来找我的?”
龙九啸道:“我父亲临死前……”
忽然陈九峰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龙九啸不要说话。他拿起桌上的蜡烛带着龙九啸进了里屋。陈九峰将蜡烛放在床边的小桌上,然后将床上的被褥掀起,他伸手到床下,使劲转动了几下,只见那床板刷的一下向下塌陷,陈九峰示意龙九啸下去。那床底别有洞天,一架木梯连接着陈九峰卧室的地面和那密道的地面,龙九啸踩着木梯一步步下到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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