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在美国赌场玩百嘉乐一天就赢了一千万。所以我坐在这里,也没有引起别人太大的注意。
我一边下注,一边寻找着周围的摄像头。
这里到处都是摄像机,想必现在我的大特写已经出现在了某些人的屏幕上。
小敏的声音从珍珠耳钉里传来,“你已经被人盯上了,没多久静堂的人就会来找你。”
我掀开一张牌,让他们来,最好直接押送我去地下的总部。现在我手上有蛇戒,还会怕区区几个杀手嘛。
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赌场里依然没有什么动静,我把所有的赌注全堆上去了,“压庄。”这一笔下去,赢的话就是一千万。
这时,旁边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说:“不好意思,这个赌台我们包下了。其他人可以离开了。”
包一个赌台大概要花上四五百万,像这样大手笔的人也不多,我站了起来,微微笑了一下,拿走自己的筹码。
拿了杯红酒,边喝边看,发现他们包下赌台之后,一直不停的在赢庄家的钱。
我摸了下耳环说:“这里有人在出老千,你看下是怎么回事。”
“好的。”在外面车上的小敏正在用电脑跟踪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一个耳环是对讲机,一个耳环是针孔摄像机。
过了一会,传来了小敏的声音说:“赌台的洗牌机被人换了,里面装有反光镜、微型摄影镜头及红外线发射器。”
我咽了一下红酒,装作不经意间向那些人望了一眼。这里是二十四小时不休息的场所,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洗牌机换了,那得是专业的高手。
又或者,他们根本不是在出老千。我离开赌台,踱到了远远的另一边,这家赌场和静堂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否则静堂的总部也不会设在离它五十米的地下。
我估摸着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里是静堂用来洗钱的地方,静堂对外是一家融资公司,所有通过杀手获得的巨额资金需要有一个途径转为正当收入,存在公司的账户上。
但是联想到管毅在上海开的心理治疗室,事情可能远非那么简单。他在我身上用的植入记忆手术,同样可以用在其他人身上。没有犯罪的人,植入记忆之后会以为自己是罪犯,那真正的罪犯就会逍遥法外。就像这里,来来往往钱币流通,拿出去的就成干净的了。
我沉思了一下,心理治疗室、赌场、杀手组织……这后面隐藏的可能是更可怕的交易。
小敏忽然说:“对了,静堂还有一家地下钱庄。”
这就对了,只要你在地下钱庄存入钱,无论你是在机场、宾馆或赌场,钱庄的工作人员就会拿着你所需要的支票或现金,专程赶来送上。我说:“知道了,他们不动手,那我们动手!你通知阿伦,开始行动。”
我一路径直往前走着,越走越快,穿过醉生梦死的人群,眼前紧闭的大门突然有一个保安为我打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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