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一把掐住似的疼起来。
唐小初的皮肤很白,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好几块青紫的瘀伤。
看看大儿子身上的伤,再看看小儿子额头上的伤,顾时暮心疼的像是被人掐了把心尖,眼底怒气翻涌,渐渐席卷成了风暴。
“乖,没事,”他按捺着心头翻涌的怒气,柔声哄怀中的小儿子,“上了药就不疼了。”
“对,”许连翘附和说:“小次不哭,姨姨给哥哥上了药,哥哥就不疼了。”
许连翘从药箱中拿出治疗瘀伤的药膏,和唐夜溪一起,分别给两个孩子涂药。
夏凌屿脸上没伤,身上却伤的比唐小初还重,大片大片的淤青,看上去触目惊心。
即便不是自己的孩子,唐夜溪也心疼不已:“那几个孩子还是孩子吗?怎么下这么狠的手?”
“那个老师也是,居然没带他去医务室!”许连翘忿忿说:“不负责任!”
顾时暮也挖了一些药膏,给唐小次涂在额头上,轻柔的打圈涂抹,促进药物吸收,一边揉一边问:“宝贝疼不疼?”
“不疼!”唐小次不哭了,抱着顾时暮仰着小脸儿看他,满眼孺慕:“爸爸真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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