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盯着,我和我哥也派人盯着薛琴的人,薛琴没找到动手脚的机会,于是亲子鉴定的结果证明,那个野种不是我渣爹的种。”
“真是报应!”唐夜溪觉得特别解气。
“确实,”百里随冰说:“我渣爹被气坏了,当场就把薛琴打的半死,不但如此,他把薛琴和那个野种带回百里家之后,天天折磨薛琴和那个野种......”
他一边嘲笑,一边摇头:“只可惜,我舅舅和我哥都说,我们先看他们狗咬狗,等他们咬的差不多了,我们再出手,所以我没能看到现场,但我看到薛琴的尸体了!”
他啧了一声,眼睛发亮,“溪溪你是没看见,薛琴死的好惨!死之前身上没一块好肉了,鞭伤、烫伤、割伤,遍体鳞伤,找不到一块好肉,我渣爹还找了几个二流子,一整晚一整晚的睡薛琴,三天三夜没让薛琴喘口气!”
想到薛琴凄惨的看不出人样的尸体,他一口气将杯中的咖啡喝光,通体舒泰:“薛琴生不如死的惨嚎了好几天才死,欺负我和我哥时多风光,死的就有多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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