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事情,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凌承瑞解释。
顾盈盈缓缓闭上双眼:“承瑞,以往我一直在求生,如今,终于想要求死了。”
“丫头,你――”
“放心,我不过一说,无论如何,我还有昭儿,我要护他平安长大。”她涣散的眸中终于闪过坚定。
是母性,在给她最后的力量。
“其实,你何必在意?你――”
“你想说我放不下是吗?你想说我不能忘记一切淡然面对是吗?”
凌承瑞默认。
“你想说,我应该洒脱地接受是吗?”
凌承瑞默认。
“那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又喝了一口手中的酒。
凌承瑞一咬牙:“你是很没用。你看人家静安郡主,直接嫁去北漠了;你呢?”
顾盈盈忍不住嘴角抽搐:“你这么说,是支持我进宫?”
“不行吗?混个皇后当当也好。”
“先皇临终前有令,不准我进宫。”顾盈盈淡淡地说。
这回轮到凌承瑞嘴角抽搐:“先皇真是,坏事呀!”
顾盈盈看着手中的酒坛:“所以我要怎样才算有用?”
“那就养一堆男宠!”
顾盈盈想着这种一堆男宠的状况,就觉得无比恶心,反正她自己是没有办法接受的。这个凌狐狸!
“那,先把你收编了如何?”顾盈盈语气淡漠。
此语一出,倒是把凌承瑞吓跑了:“你就是整我是不是!罢了罢了,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回来,说正经事!”
“什么正经事?”凌承瑞站在远处转头。
顾盈盈沉默良久,只是望着一树桃花。轻轻张开双臂,闭上眼:“你可知,我恨自己的理智,永远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做什么是净现值最大。我恨自己的理智,终究是不能随自己的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果,是真的能醉,真的能不清醒,那就好了。什么事情都糊涂,什么事情都不清楚,是一种,幸福。
“你这样说,我反倒觉得,”凌承瑞自嘲地笑了,“你发病的时候,虽然疯癫,却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比现在幸福多了。”
顾盈盈心思转了几圈:“不,我发病的时候,是没有记忆不认人的,换句话说,我不知道历史。一个失却对历史的了解的人,是很可怕的,也是容易做出偏颇决定的。”
“你在解释你发病的时候为什么会依赖冰块?丫头,有些东西是无法解释的,比如自己的心。而你,还是没有逃出所谓理智对你的禁锢,否则――你是人,不是神。不要总希望自己做对的事情,有时候,错一错,糊涂一点――说到底,糊不糊涂,和酒有什么关系,那是你自己的决定。”
顾盈盈默然良久:的确,她借助酒精,是因为,她自己没有办法让自己主动放弃清醒理智。经历了许多,她每一步都走的那样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谋划良久考虑良多,她已经习惯清醒理智,因为只有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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