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圣阳郡王府门口,对着一大群围观的人宣布:“从今日起,我以顾家家主的身份,正式宣布,顾盈盈不守妇道,未婚生子,即日起逐出顾家门墙。”
无为厅门口,女子的裙裾随风飘扬,白色的面纱掩盖住了容颜,也掩盖住了表情。
暗处,谁的手心血痕斑斑,自责地隐忍了很久,想要走出去,却最终没有上前。
夜晚,黑衣男子潜入无心院。
顾盈盈坐在窗前,正在哄着儿子入睡,看着星空闪烁,从脚步声中听出来者是谁,语气平淡乏味:“你来干什么。”
曾经,这脚步声是自己熟悉,而且每天期待的;不过后来――这个世界,没有谁少了谁就活不下去。
“我知道我没有立场,但我还是要来表达我的态度。”
“你想说,你想娶我?”顾盈盈嘲讽地笑。
“我知在你看来,我的意愿很廉价。但我不愿意你这样受苦。”他定定看着女子的背影,鹰眸里闪烁着痛色。
“我苦不苦,与你无关。何况追根究底,你也脱不了干系。你走吧。”顾盈盈下着逐客令,轻摇着怀中襁褓。
李曜犹豫了很久,最终只是说:“我一直在为你打算,如果你需要帮助……”
“我不需要。李曜,我是顾盈盈,永远不会,陷入要你救我的境地!”她的语气带着轻蔑和倨傲。
李曜微不可查地叹息:“能被你救,我很荣幸,也很歉意。”
“多说无益,你走吧。”
“我能,看看他吗?”从顾盈盈恢复正常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儿子。
“为何要看,你和他,没有关系。”她的声音冷淡无比,抱着儿子的手,又紧了一些。
许久,他才说了一声:“对不起。”转身离去。
也许,没有受过伤害的她,是那个神志不清楚的她。如今的她,因为害怕,早就把自己放到坚硬的壳里面,再不出来。
终究,是晚了吗?
二月初二,宫中夜宴。
说是夜宴,不过是为了赫泰和顾盈盈而开的夜宴。
顾盈盈一身金紫朝服,坐在亲王之下,沉默不语地喝着酒。
对面的夏那日赫泰,一身绛色衣袍,琥珀色瞳仁看着那清冷女子的眼光,充满玩味的好奇和打量。
那眼光,在顾盈盈看来,就像――盯着猎物一样,让她很不舒服。
李曜和李章也只是沉闷地喝酒,一时间,宫宴气氛降到冰点。
李筠见状,不由得发话:“圣阳,再过些时日,你就要嫁到北漠,多少也与赫泰世子,提前熟悉彼此才好。”
顾盈盈浅笑:“皇上,说到此事,臣,倒是觉得有诸多事情,还不能最终商定呢!”
“你有什么疑问,尽管说。”李筠点头。
顾盈盈起身走到中间跪下:“臣自从政以来,兢兢业业,朝乾夕惕。故而此番皇上恩典,臣想多要一点,不过分吧?”
“圣阳你说。”
“臣,一直想嫁一个真心爱臣之人,故而如今,臣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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