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微笑,许久,一滴泪水从绝美的脸上滑落。
“我不,相信……”她低声呢喃着,似乎要转身离去,可就在这时,院落主屋的房门开了。
李曜带着羊脂玉面具,一身白袍,走到顾盈盈面前,缓缓伸出手,替她拂去泪痕。
她瘦了,不仅瘦了,还多了几分憔悴。女人刚出月子,不是应该珠圆玉润的吗?她怎么会瘦成这样?
顾盈盈愣愣地抬头,远山黛微微蹙起:“我不相信。”
李曜声音温和:“不相信什么?”
突然之间,顾盈盈使出九阴白骨爪的力道,把李曜的面具扒了下来。
手间一松,面具落地,眉头蹙得更深:“我不相信。”说完就摇摇头,转身离去,却沉默得像是已经正常了一样。
李曜满目痛色,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却只是静静走在她身后。
许久,顾盈盈转进一间空屋子,坐了下来。
李曜开口问随风:“她似乎不认得人了?”否则刚才扒下面具,她就不会是这个反应。
“宫主发病不认人。”随风语气不善:要不是李曜,宫主怎么会到如今的地步?可是让他留下,是凌承瑞做的决定,他们只能接受。
李曜自然明白随风的态度从何而来,也没有追究,只是走进房门,在顾盈盈面前蹲了下来,视线刚好和顾盈盈垂下的双眸相对。
“不相信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
顾盈盈迷惘地伸出手,纯澈的眼光盯着李耀,没有说话。
李曜看了一眼她伸出来的手,揣测一般地也伸出手,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她的手,很冰很冰,从来没有那么冰过,除了死半生毒发的时候。李曜解开身上的白狐披风,披在她身上。
顾盈盈没有反抗,只是疑惑地拿起他的手,看了很久:“前半辈子,三灾八难。”她一字一顿地说。
李曜微微勾起唇角:“你什么时候,学了法清门的术数了?”
顾盈盈迷惘地摇头:“我也不知道,大约,是在什么地方听过,可是在什么地方呢?”她极力地想要想出什么,却最终无果。
然而李曜却明白,那是他在法清门解黑白无常的时候,元悟对他命运的评价。
“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饿不饿?”李曜依旧以蹲下的姿势,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女子。
“我要喝早茶,我要吃拉肠,还有虾饺,你会做吗?”她眨着眼睛,一副希冀的样子望着李曜。
李曜轻轻点头:“那我去做,你在这里等我,记得要乖,不能乱跑,不然等下就没好吃的了。”
顾盈盈笑嘻嘻地答应:“好呀好呀,我乖,你快点去做!”
李曜转身走出屋子,方向却是厨房。
随心惊愕地看着李曜进了厨房,她本来以为,李曜不过是为了稳定宫主的情绪,哄她的,谁知道却来真格了!不过她也没有拦住他,她倒是想看看,李曜等下如何出丑。
然而半个时辰过去,李曜再次端着食物回来,顾盈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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