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个晚上,李琛和白非晚就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
而她更没有想到的是,此举针对白非晚,却意外引出了杨毅涵,也算得上一箭双雕了!
“所以,时隔两日。杨毅涵就出现在了长安西北,现在有几路人马跟着他?”顾盈盈坐在无心院,开口问随心。
“三路,金衣卫,凌天顶,和曼陀罗宫。”
“很好,金衣卫不要随便惹,但是他们有什么动作要及时汇报。”
“是!”
凌承瑞看着那运筹帷幄的女子:“你有什么办法阻止他荣登九五?”
“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凌承瑞愕然。
“嗯。”顾盈盈说的平淡,“所以如果他真的接受,那么我只能矫诏!”
殿前司左军是他的老部下,金衣卫只听皇上。陈千岭手握殿前司右军,如果皇命难违,她手中的筹码就只有御林军了。
“矫诏?你真干得出来?”
“怎么干不出来?就算是皇家血统都可以质疑死他,你别忘了我擅长医术,滴血认亲是可以做手脚的。”她泡着菊花茶,说得云淡风轻。
“你想得倒是深远。”
“可是还是要以防万一,如果他出动崇光门……”顾盈盈没有说下去,何况她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还隐藏了什么势力?
看来,这个局,要弄得更复杂迷离,速度更快,才有赢的机会!
毅勇侯回京的消息,无疑给重病的皇上打了一针兴奋剂。
然而毅勇侯拒绝进宫,反而一回来,先去夜探了圣阳郡主府。
一身白衣的顾盈盈站在无澜亭内,随手拨弄着紫玉笛。耳边风声吹过,数道黑影停在无涯湖边。
终于来了是吗?算好了,肯定回京是为了找她算白非晚的账的……
哎,顾盈盈,你何其没用!
拿起紫玉笛,吹的是催眠曲,那数道黑影渐渐睡着了。
杨毅涵一身黑色劲装,看着不远处那蒙着面纱似乎不真实的女子,微不可查地叹息:“你是女子,应该知道,这样对她意味着什么。”
顾盈盈把玩着手中紫玉笛:“我自然知道,所以才会这样做。”
“所以你是故意的?”他似乎有些愠怒。
“我有时候觉得你有些人格分裂,不,一边是过往的虚幻,一边是残酷的现实,可是你总喜欢呆在虚幻中,不愿意面对现实。我是不是滥杀无辜的人,你很清楚,可是你一定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她说的平淡。
杨毅涵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她不是坏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本心,也就是没有真正的好人和坏人,人,是会随着环境改变的。罢了,这个现代性理论,说了你也不明白。我只想说,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还有就是,毅勇侯,你太不了解女人。言尽于此。”
杨毅涵依旧沉默,鹰眸中分辨不出情绪。
“怎么,是想和我单挑,为白非晚报仇?可以呀,我也正好,很久没有打过架了呢!”顾盈盈叹息着一摊手,紫玉笛换成了月光。
杨毅涵叹息一声:“我知道你抓了她。我的人去冷宫看过,她不在。”
“很聪明嘛,这样就猜到。的确是我把她抓走了。那你待如何?和我打架?打赢了我就放人!”顾盈盈说的云淡风轻。
杨毅涵微微蹙眉,飞身出去和她过招。两个人在无涯湖上大战,脚尖只是在残荷上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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