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谁打伤的!”凌承瑞扶住摇摇欲坠的顾盈盈。
顾盈盈喘息几口:“装死就要有装死的样子,否则被他一直缠着,不能去配合你。你那边也会遭殃!”
凌承瑞这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明白了顾盈盈的计策。这丫头呀,总是这样不要命!他横抱起顾盈盈:“别说了,先回去疗伤。”
只是那一掌,打伤的究竟是谁的心?
四月十四,武林盟会第二轮即将开始。
多日治疗。顾盈盈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
天边的夕阳火红绚烂,给大地镀上一层不真实的金色光辉。
平顶山庄外的悬崖之上,金色光辉之中,一位月白长袍男子盘膝坐着正在抚琴,一位月白色衣裙的女子站在他身旁,面纱覆脸,只有一支朴素的桃木钗绾起长发。面纱的一角微微撩开,唇边摆着一只紫玉笛。
开始的时候乐声轻扬悠远。突然间,铿锵的乐声气势磅礴,惹得众宾客也心潮澎湃。
“这首曲子,写江湖实在是妙!”这是懂行的人。
“这曲子,激烈有力!”这是不懂行的人。
而澎湃的声音突然散去,一个女子清丽幽婉的歌声传来。
英雄肝胆两相照,
江湖儿女日渐少。
心还在,人去了。
回首一片风雨飘摇。
心还在,人去了。
回首一片,回首一片风雨飘摇。
这淡泊宁静的歌声让众位宾客心神安宁。接着,澎湃磅礴的乐声再度响起,最后铿锵结束。
顾盈盈淡然俯瞰平顶山庄。音乐对人的影响力无疑十分巨大,而这首《笑傲江湖》,是最应景的曲子。
杨毅涵骑在马上,站在平顶山庄外,仰望着山崖上的一对男女。这歌声他再熟悉不过,不是顾盈盈又是谁?
然而那曲子,诚然十分好听,十分应景,可又是什么用意?
不及细想,月白男子抱着琴,从山崖飞落,稳稳立在平顶山庄的屋檐上。月白女子也手握紫玉笛,用同样绝顶的轻功,落在他身侧。之后,消失不见。
这一切,恰似一场仙梦,梦中月白仙神似一对璧人,立于悬崖峭壁演奏仙曲,而转瞬却又随风而去,美轮美奂得不真实,令人心生景仰。
凌承瑞的院子里,顾盈盈坐在轻纱帘幔相隔的亭子里抚着琴。一曲《高山流水》倾泻而出。
杨毅涵和老顽童走进来,就见到凌承瑞盘膝坐在草地上,身前一方茶几上摆着一套紫砂茶具。院子里四处盛开着桃花,已经是末季了,落英缤纷,美不胜收。
凌承瑞招呼他们在草地上坐下,倒了两杯信阳毛尖:“山庄粗陋,还请二位将就。”
杨毅涵一进院子,便知道是谁在弹琴;品了一口茶,便知道是谁的手艺。
老顽童没有这雅兴,也不知就里:“凌少掌门好兴致呀!”
“自然,那边还有一桌好菜,等着招待二位!”凌承瑞笑得云淡风轻。
然而杨毅涵却察觉了,这琴,这茶,这菜,都是凌狐狸给自己添堵的!因为他们只可能出自一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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