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皇上会怪罪你,二来,衡儿怎么能当太子!”皇后的声音带着哭腔。
“皇上。怎么会怪罪我?”
“当年在宫里,你和贤妃明里暗里给皇贵妃和如今的淑妃使了多少绊子!虽然最后贤妃的事情和赵家的事情,你没有参与,可是皇上一定迁怒你!”皇后捂着心口,不再年轻的脸十分苍白,大口呼着气。
“贤妃,那为什么贤妃没有事,她好好的过了这么些年!”
“贤妃做的那样隐秘,皇上哪里有证据?龙纹石碑,暗人,反诗,通敌书信,一环扣一环,皇上怎么会不相信!虽然后来皇上有所醒悟,可是大局已成,也没有证据呀!”
“龙纹石碑?”
“对,是杨家祖坟,出土一块龙纹石碑。还有杨家的暗卫被发现了踪迹,杨忠谋的反诗,和南疆的通敌书信!”
“这些证据都在哪?”
“不知道,不知道,皇上,不知道……”
顾盈盈眼看差不多了,就撤了出来。
“呼,要不是点了摄神香,也不知道能不能问这么详细!”她长舒一口气,把额前的乱发披到脑后。
“这些证据十分重要,想必皇上不会扔掉。”杨毅涵语气冰冷。
“我猜,应该放在金衣卫总部,可是总部在哪里,我就一无所知了!”顾盈盈摇头叹息。
“我会先从杨家暗卫开始查。”
“听起来这个似乎好入手一些。我们先回去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从皇宫密道回到解意居,顾盈盈换了一身装扮:“现在最主要是皇上的态度,如果他想还杨家一个清白,那一切好说,如果他不想,我们做再多也是枉然!”
杨毅涵沉默不语。
“至于态度怎样知道,我看,除了皇上,只能找太后下手了,知子莫若母!”顾盈盈坐在镜子前梳理着长发,心中慢慢酝酿成一个计划。
慈宁宫内,顾盈盈帮午睡起床的太后绾发。
“你这孩子,如今也算可以光明正大了,怎么还是顶着一个唐晚的身份?”太后漫不经心地问。
顾盈盈一笑:“既然做了,无端端改回来,总是不好。要改,也要契机的。”
“你呀,也不知道皇上什么主意,究竟还让不让你嫁了!”
“皇上自有皇上的想法,臣女也不好说什么!”
“你也要自己争取呀,看上哪家小子,自己和哀家说,哀家也说说情,撮合撮合!”太后笑得开怀。
“太后!”顾盈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然风在一旁笑道:“郡主害羞了。瞧这模样,不会真的有意中人了吧?”
太后盯着顾盈盈瞧了两眼:“这丫头向来心思深,也不肯说。哀家看,很有可能。”
“太后娘娘别打趣了!”顾盈盈笑着给太后插好步摇。
“你这孩子呀,看着就想起当年的皇贵妃,也是这样给哀家梳头的。”太后感慨着。
顾盈盈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她是听杨毅涵说。以前他母妃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服侍太后梳头,所以今日才正好趁着这个时间来的。
“臣女年轻,常听起太后说皇贵妃,却不知为何?”顾盈盈故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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