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想试探他们两个到底到了什么地步。后来出现打断他们,其实是自己看不过眼死对头玉成好事。最后还是留给他们两人世界,也是一种变相的促成。
不知道他的九曲心思,当时转了几百圈,又是怎样矛盾地挣扎的呢?
想到这里。顾盈盈又觉得有些胸闷,不自主地捂住胸口。
“怎么了?又不舒服?”杨毅涵松开了一些他的手臂,生怕他的动作让她更不舒服。
顾盈盈深吸了几口气,微微摇头:“这毒,没那么容易解。”
杨毅涵见状,不由得蹙起剑眉,拍了拍手掌,一个黑衣人落地。
“去查回京途中,太子的动向,是不是下了毒。”杨毅涵沉声吩咐。
“是,少门主!”黑衣人立刻消失。
顾盈盈呼吸逐渐顺畅,把头轻轻靠在杨毅涵肩上:“曜,谢谢你!”
杨毅涵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轻轻摩挲着她的发:“只要你平安就好!”
朦胧的星光透过微开的窗棂,洒进解意居的一室柔情。
第二日,顾盈盈坐在贵妃榻上,一手支腮,双眸半闭。
凌承瑞在附近的椅子坐着,闻了一下手中的东西:“这毒,几乎没有味道,仔细闻才有一点点花香。寻常人闻一会儿不会有什么事情。但像你们闻了十来天,肯定中毒。”
“所以,太子是在我们的马车上做了手脚?”杨毅涵一身黑袍,坐在顾盈盈身边,英挺的剑眉紧蹙,不难看出他的愤怒――敢一而再再而三对他的盈盈下手,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的确如此,”凌承瑞说着,“冰块,你命大,有丫头送你的金刚血玉,否则你早就死了!”按照他对毒的敏感程度,闻两天估计就要命丧黄泉了!
杨毅涵伸出左手,握住了顾盈盈的手,大拇指的黑色金刚血玉扳指十分显眼:“盈盈,谢谢你!”
顾盈盈睁开双眸,对着他粲然一笑。
凌承瑞轻咳两声:“咳咳,你们要亲热等一下啊,先保住命再说!”
两人听了他的话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这个毒,是影响经络的,所以你的血也不会变色。”凌承瑞再次开口。
顾盈盈低头细思:“这么说,就是神经毒素?毒,一般分三种,血液毒素,神经毒素,和混合毒素。这个东西,怕就是神经毒素了!”她说着现代的理论。
凌承瑞从没听过这样的分类方法,当即有些好奇:“这是什么理论?法清门是这样说的吗?”
她摇摇头:“这个和法清门没有关系,是我以前看书看来的。神经毒素的作用,其实就和什么神思倦怠。疲乏无力。四肢抽搐之类是相似的!”
凌承瑞思考了片刻,若有所悟:“我知道大概的方向了!命回来了,你们继续!”说着便回到潇湘馆,开始研究解药。
顾盈盈有些不好意思,脸色绯红,低头拨弄着杨毅涵手上的金刚血玉扳指。
杨毅涵伸出右手,宠溺地挑起她一缕青丝,覆在唇边轻轻吻着。她那副害羞的样子,极其取悦他。
“怎么不说话了?”杨毅涵平静的语调带了一丝柔情。
顾盈盈坐直了,盯着他看了半晌:“你说。太子是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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