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落户,你看不上我。也是,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何谈保护别人!你在玉堂春含笑逢迎的都是高官贵眷,呵,怎么会看得起我这个小人物!”江诚昊自嘲地笑着。
“你!”玉芙蓉秀眉一拧。“你何必含血喷人、讽刺嘲笑我!是,我就是青楼出身,我早就和‘清白’二字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干的就是卖笑的行当!你既然在意,又何必来招惹我!”玉芙蓉转过身,轻轻抹一把眼泪。
“我招惹你?很好,果然是我瞎了眼,人家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今天还真是信了!你就是连笑也不肯卖给我是吗?好,很好!”江诚昊说着,一把拉过玉芙蓉,强吻上去。
玉芙蓉大惊失色,之前他再怎样追求自己,也没有逾越半分,都是谨遵男女之防。可是如今……
她想要挣扎,背靠冰冷的墙壁,杳无退路,双手被他牢牢钳制住,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如何反抗?
他的吻极其霸道,似要把她侵吞,她的唇早已红肿不堪。娇躯被他禁锢得生疼,可是这样被他言语侮辱完又肢体侮辱,实在让她不甘心。
她牙关一紧,咬破了他的舌头。血腥味涌上两人的味觉。他吃痛不由得手一松,玉芙蓉趁机跑开,躲到柱子后面。
江诚昊一抹嘴角的血迹,她的反抗令他更加怒火中烧,兽性大发:“你不是婊子吗?怎么,取悦男人是你的职责!你怕我没钱是么?一万两买你一夜够不够!”他一边低吼,一边走向柱子后梨花带雨的女子。
玉芙蓉又羞又愤,一个巴掌甩上他的脸:“禽兽!无耻!”
江诚昊有些惊讶她居然出手,随即面目更加狰狞:“装什么清高!这不是你经常做的事情吗!”随即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放开我!放开我!”凄厉的哭喊响彻乱红轩。
负责保护玉芙蓉的暗卫此时不知所措。他们都是曼陀罗宫北堂的人,职责就是保护玉芙蓉。可是如今,欺负她的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搞得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花瓶和博古架碎裂的声音不断响起,女子的哭声夹杂其中。
初秋的衣裳本就不多,此时已经被江诚昊撕得七零八落。
“诚昊,不要这样!诚昊!”玉芙蓉哭着挣扎。
江诚昊吻着她裸露的肩,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腕。他手上的力道虽然重,可是此时的吻却无比轻柔,几乎令玉芙蓉丧失理智,就此屈服。
然而,刚才那些争吵又回到脑海中,屈辱的泪水流淌下来。
玉芙蓉一咬牙,左手手腕猛力一拉,一闭气,防身手镯的迷药释放出来。江诚昊不意她有此举。当即中了迷药倒地。
玉芙蓉刚才下的狠手令自己本就被他钳制得青紫的手腕溢出鲜血。经过刚才的一连串事情。她如今全身都在痛。
江诚昊撑着还有一丝清醒的神智,趴在地上缓缓开口:“玉儿,为何你……”
玉芙蓉见状,慌张地整理好凌乱破碎的衣衫,有些无措地看着倒在碎瓷片上的江诚昊,犹豫着是不是要把他扶回床上去。
一滴泪水顺着江诚昊眼角流下:“原来还是我不配!罢了,还是回邺城给亡妻守灵吧!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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