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婿找回来。养一个姑爷,妹妹我养的起,其他的,就万万不能了!”
玉芙蓉明白了她的意思,脸颊绯红:“我……”
“去吧,人和车我都给你准备好了!随心,跟玉姑娘去吧,务必护她安全,务必让她把北堂主找到,成双成对地回来!”顾盈盈轻笑着吩咐。
玉芙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随心一拉,整个人消失不见。
顾盈盈坐在总经理办公室的椅子上,双手放在脑后自言自语:“丫的!我找虐作死呀!一下子聚盈钱庄、玉堂春两个大摊子都归我管。不过要是不让他们好好过日子稳定下来,以后有的我受!”说罢自嘲地摇摇头,找来几个部长吩咐工作。
如此忙到深夜,顾盈盈才回到茗园,沐浴更衣后换上曼陀罗装扮,来到辅国大将军府。谁知一进屋子,迎接自己的是一张怒气与酸气齐飞的,黑到不能再黑的脸。
顾盈盈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我惹你生气了吗?”
杨毅涵咬着牙:“一回长安,先是旧情人来看你,送了你一堆东西。你拒了就拒了吧,偏偏秦王府送来你又收。接着跑到玉堂春,不知招惹了多少双眼睛!在风月之地呆到现在才想起我!”杨毅涵本来就受伤脾气不好,加上闷在屋子里一天,只听见手下汇报顾盈盈的行踪,越想越进死胡同,越容易胡思乱想。
顾盈盈忍住笑:且不斟酌他把李章列为“旧情人”之举,这听着,不像男子骂女子,倒像是等在家里的小媳妇在埋怨在外多情风流的相公!
“你还笑,我到底是你什么人!整整一天都没来关心过我!”杨毅涵蹙着眉头,语气冰冷不善。
顾盈盈觉得十分委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旧情人’是哪里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不过收个礼物而已,又怎么了?你就这样不问缘由地责怪我。玉堂春又如何?我就是个开妓院起家的,你嫌弃就不要我好了!”她很少耍脾气,但如今实在是烂头焦额情绪不佳。
本来今天她就受够了委屈,一桩一件都在为别人考虑,为自己的性命考虑,结果诸事忙完还来陪他,连个好眼色也没有。
“你都敢说这样的话,可见是真心嫌弃我了!”杨毅涵眯着鹰眸。似要把顾盈盈生吞活剥了。
“喂,到底是谁嫌弃谁,谁在照顾你,谁忙到深夜还来看你!不稀罕就算。我也不来了!”顾盈盈生气地扔下这一串话,扭头就走。
翻出窗外,看见飞扬一脸错愕地站在那里,想必刚才的话被他听了去。刚飞出两步,又觉得狠不下心,飞了回来,扔给飞扬两瓶药:“白色的早上抹,黑色的晚上睡前抹。”然后气鼓鼓地飞走了。
刚回到解意居,又感觉一阵胸闷气喘,似乎比下午的时候严重了一些。大约是饿的。她晚饭都还没有吃呢!
哼!这个大冰块!蛮不讲理的大冰块!乱吃飞醋的大冰块!混蛋讨厌的大冰块!
说着便去厨房找吃的。可是看来看去。看什么都没有胃口:哎,真是被气得不轻,吃气都吃饱了!
于是乎。顾盈盈意兴阑珊地回去睡觉。
第二日,又是起了一个大早,赶去户部处理事情。
“你们提出的几个问题我刚才一一看过了,至于工资,我需要你们的生产和销售情况的报表;粮价方面,今年可以少发一些制钱,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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