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三个,这比起前几日宁城百姓每日死几十人的记录,已经算非常好了!
不过,在新病人中,却发现了一个叫顾盈盈头疼的人!
颜良辉高热不断,已经处于昏迷状态。顾盈盈先给他施针,然后用药,勉强算把他的命给救了回来。
顾盈盈叹息:还好自己在铁浮屠营后来加了十个替补,否则呀,还真不知道怎么办!铁浮屠营长感染瘟疫,这颜良辉昨天是怎么逛街的?自己已经叫曜下了命令让大家没事别出门了,结果还病得这么厉害!
一旁的傅泽兰看到颜良辉,着实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来。
顾盈盈微微蹙眉,看了傅泽兰明亮的双眼半晌:“你知道什么?”
“那个,”傅泽兰低下头,“昨天我带着他们巡城的时候,颜良辉出现了,结果来帮我们抬了几个病患,没想到今天就感染了!”
顾盈盈仰天长叹:铁浮屠营训练的时候,西堂的人时常在旁边,他们熟识也并非一天两天,只是这个颜良辉搞什么鬼,忙是可以乱帮的吗!
“罢了,泽兰,你也别自责。他暂时死不了。对了,帮我找一架筝来!”顾盈盈说着便去看下一个病人。
傅泽兰连忙答应着去了。
夜晚,悠扬的笛声再度响起时,顾盈盈坐在筝前,素手翻飞,合了上去。
当初为了和上古筝的声音,顾盈盈在选择紫玉笛的时候就选择了d调,如今同一调的两种乐器听起来十分和谐。
这回是一首顾盈盈唱过的《水调歌头》。笛声与筝音缠绵地相和,在宁城的夜晚勾起一抹丽色。
尾音结束,顾盈盈开始弹奏《凤凰于飞》。第二段,杨毅涵的笛声也合了上来。管弦之声美妙而和谐,诉说着脉脉情谊。
翌日,顾盈盈刚走出院子,傅泽兰就开始八卦:“主子,昨天和你合奏的笛子是谁呀?”
顾盈盈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明快狡黠的傅泽兰,悠悠开口:“这是你能问的吗?”
傅泽兰吃瘪,却仍不甘心:“主子,我只不过打听一下我们的男主子是谁!”
其实不用打听也能猜到,肯定是大军里面的人物。那无非是太子、齐王、杨大将军、先锋上官将军、右将军张洪将军。再往下应该不可能了吧?再看主子的表现,走到哪都和杨大将军在一起,那肯定是杨大将军咯?
顾盈盈不满地瞥了傅泽兰一眼:“主子就是主子,没有什么男主子!泽兰。同为女人,我要提醒你一点,记住,你的就是你的,你夫君的也是你的!”
傅泽兰差点没有被顾盈盈的话雷得外焦里嫩:虽然主子一向惊世骇俗,可是这样离经叛道的话――主子怎么能这样想?明明就是我是我夫君的,我的东西是嫁妆,不也还是我夫君的吗?
顾盈盈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傅泽兰,只给了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然后默默去看病。
今日又有十几人感染。倒是没有死亡病例了。不过能用的药材已经不多。如果那边再不来。恐怕宁城会难以维系。顾盈盈蹙着眉,给杨毅涵又写了一封书信说明情况。
顾盈盈坚持亲自巡视每个患者,对于症状严重的亲自诊脉开药。如此又是整整一天的忙碌。
傍晚。军情会议在西府正厅召开,三方吵得不可开交。
“干脆带兵先退出宁城,直接打赤峰,这样在这耗着,保不准我们都得了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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