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以及顾盈盈的功绩。皇上十分满意,最后自然又留下顾盈盈密谈。
杨毅涵不禁觉得十分奇怪,皇上怎么就看中了晚儿?虽然他不否认,晚儿十分有才能,可是也不至于如此吧?
皇上坐在上位,缓缓开口:“盈盈,你之前提出的障碍训练方法,和箭形改造,在其他地方有可实践性吗?”
顾盈盈恭敬回答:“回皇上,臣女认为,有,特别是在地形不平坦的地带,障碍训练十分重要,而箭形改造,可以大规模运用。”
“好,朕打算,从并州开始,朕想派你去,如何?”
“回皇上,臣女虽然一心为国,可是,这不合适。臣女一介女流,无官无职,去军营实在不合适,即是殿前司左军已经学会了这些方法,不如由殿前司都指挥左使去,既可以行事方便,也能达到目的。”杨毅涵,叫你整我,我就给你也摆一道!
皇上思索片刻:“准!”
因此,顾盈盈带着圣旨走出御书房的时候,一脸自得的微笑,而这次换了杨毅涵盯着明晃晃的圣旨,一脸愤恨。
杨毅涵接过圣旨,在顾盈盈身边低声说了几句:“晚儿,你真是记仇呀!”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早了,我还要去见太后。”顾盈盈说着就离开。
上官烈在一旁看着,摇头叹息,这场仗,真是难打呀!
顾盈盈在慈宁宫陪着太后下了一盘棋。
“哀家听说,皇儿还派你去了军营,指导他们训练?”
“是。”
太后叹口气:“你一个姑娘家,偏偏搅和到朝政里头去了,也不知道皇儿怎么想的。”
顾盈盈微笑:“皇上自有皇上的想法,做臣民的,听从就好了。”
“虽是听从,该劝谏的时候,也要说话。”太后语重心长地说。
“臣女受教了,必定谨遵太后教诲。”顾盈盈行礼。
“起来吧,孩子,你呀,就是太逆来顺受!”
顾盈盈出宫前,还想去藏墨阁,谁知皇上在那里,顾盈盈也不好去打扰,也怕被发现,于是就只能下次再说了。
晚间,顾盈盈到了曼陀罗宫。先找人探听暖阳是否回来了,万一帆则尽职地直接回答,说前两日已经回来了,顾盈盈又问她父王母妃有没有罚她。万一帆说只是罚她一个月不准出屋子,抄十遍《道德经》。
顾盈盈叹息着,没有皮肉之苦就好!
第二日,顾盈盈去看娄燕婷。
娄燕婷看着对面煮茶的顾盈盈:“你不说,去江湖上了吗,怎么最后从骊山回来?”
“你的消息到灵通!”
“我也是听王爷说的。”
“开头是江湖,后来被圣旨拉去骊山了!”顾盈盈无奈叹息。
“这么复杂?所以,是圣旨,不是你故意避开六弟的大婚?”娄燕婷试探。
顾盈盈姿势优美地把茶递给娄燕婷:“也许,是皇上有意让我避开也说不定!”倒不是真没有这个可能。皇上的心思。她又怎么猜得透?
娄燕婷点头:“倒是很有这个可能!”
“你最近如何?”
娄燕婷叹息:“我。还不是这个样子?”言罢。目光渐远,只看着水韵阁的杨柳出神。
顾盈盈摇头,各人有各人的路。
李筠又把顾盈盈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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