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昨夜的药有用吗?”飞扬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主子,担忧地问。
顾盈盈把着脉:“昨夜的药已经让他脱离了危险,他很快就能醒来,可是余毒未清,我还需要一些其他的药。”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还没请教姑娘尊姓大名?”
“我姓唐。”她只淡淡回答。
回到自己的屋子,顾盈盈在浴桶里思索着,这个庄子极是普通,不过他们对这群人倒像早就认识一样,从容接待。疲累不堪的她昨天损失了很多内力,又为解毒忙了一晚上,不知不觉在浴桶里睡着了。
又是那个梦,大红,喜房,血泊,凤冠霞帔,只是没有了主角顾大小姐。顾盈盈从梦中惊醒时,发现水已经凉透了。幸而是夏天,否则肯定要染风寒。只是这个梦,难道是这具身体执念太深?她如今从不敢穿大红色的衣衫,一穿那个梦就浮现在脑海里。甩甩头站起来,穿好一套粉色的普通衣裙,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那个杨冰块怕是快醒了,她想了想走去厨房,交代了庄子上的人吃食如何准备、药的煎熬方法,就去了杨毅涵的房间。
走近床榻,就看见一双锐利冰冷的鹰眸突然睁开,正盯着自己,像盯着猎物一样。
看到顾盈盈毫无顾忌地回瞪着自己,他有些讶然。
起初他醒过来时只是看到自己手脚完好地躺在床上,是脱离危险了吗?不过昏迷前他似乎中了毒,现在毒解了吗?自己中毒后有一名女子叫他点穴,还想破阵,是这名女子吗?昏迷前他好像听到了一阵诡异的笛声,这又是怎么回事?
飞扬跑进来,嘴角咧开一抹笑容:“爷,您醒了?”
“飞扬,怎么回事?”杨冰块终于别开眼睛,看向飞扬。
“这位唐姑娘出手解决了那些黑衣人,说你中毒了,又帮你解了毒。”
杨毅涵看向顾盈盈,平凡无奇的女子,只有眼睛还算特别,坚定中带一丝清冷。这样的人,丢到人堆里都不会有人找到。
顾盈盈早就收敛了自己的气质,只是平静地按上他的脉门:“还需要几副药,另外我开一些药膳对除水毒会有好处。”说完就要转身离去,却被杨毅涵叫住。
“飞扬你退下,唐姑娘,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杨毅涵并没有认出她是唐莲子,毕竟那天化了妆,遮了面纱,气质太美好,温婉高洁如莲,让所有人都认为面纱下的容颜定然不凡。而此时的顾盈盈,素面朝天,秀发还有一点潮湿地搭在肩上,平静冷漠,判若两人。
顾盈盈在不远处坐下,摆弄着茶具:“不知阁下有什么想问?”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依然是盯着猎物的眼神。
顾盈盈表情平静,双凤眸中闪过狡黠的光芒:“让我来猜猜,你现在,肯定是在想,说不定我和黑衣人是一伙的,黑衣人故意伤你,而我故意救你,好靠近你,以达成某种企图。可是你身上有什么所图的呢?”
“你很聪明。但是我怎么知道你们图的是什么?”杨毅涵依旧冷漠。
“呵呵,我不过是路见不平罢了,身为医者,也有身为医者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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