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就这么轻易去染指国贼这个名字。”
“那他却想要借燕王之手,谋害太子?”安然还是有些吃惊,之前在柳居初见景怀王,傲骨英风,真的是一代儒将,而且有太子和二皇子陪同下,真的如同一个和蔼的叔叔一般。
“他――不看好蓝家把持的大昭。”嫣娘眼神中露出一丝嘲弄,“谁没有私心,难道当年本可以登帝的他现今只落到一个贤王之称,就甘心么?”
“那他想要拥立谁?”安然突然转口问道,这一句却是立中要害,这一句问出,嫣娘的话语微微一顿。安然的心微微提起,眼光不由自主地转向那顺心留下的匣子。看嫣娘预言又止,难道――景怀王要拥立的,就是嫣娘真正的主子,便是那匣子中顺心暗许芳心之人?
难怪――嫣娘急急要让自己看那匣子,安然看向嫣娘,朱唇轻启,轻声问道,“可是――慕南羽?”她不一直避而不谈,她并不相信,真的会是那个荒淫无道,游手好闲的二皇子。千百个画面从脑海中闪过,吊儿郎当,嘴角微微上扬的他。
嫣娘眉头蹙起,微一迟疑,安然却是冷笑,“罢了――我本就不想知道。”她不懂,不管是何政治目的,便是他看透了安相心中所想也好,却是前有一席花轿把自己劫到了青楼,后又大闹休妻,满城风雨。
安然不懂,但是她相信安清妍明白,在古代,一个女人的名节会有多重要,对于一个出身豪门的女子流落风尘又会是怎样一个命运。说的不客气,她现在是花安然,不过是从遥远现代飘来的一缕孤魂,而真正的安清妍,他的妻子,已经被他逼死了!
“公子他――”嫣娘未说出,安然却是已拂袖出了门。
一出院门却蓦地被一只手拉住,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走――”安然一惊,回头却正对上冷无言的眼睛。
两人翻墙而过,门外已有车马等候。燕三娘焦急地坐在车前,“怎么这么慢。”
冷无言拉扯着安然,到了车前蓦地松开,冷声道,“被那嫣娘拦阻耽搁了。”看了安然一眼。
“嫣娘?”三娘一惊,扭头看向安然,“家主――”
安然微微握拳,稳定心神,“无事,去东府――”为了大位,难道真的要置自己哥哥于死地吗?想到那个挑着璎珞下颌侧头看向自己的轻浮男子,安然蓦地放下车帘,但她心中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他不会。
东府中慕东煌稳坐正位,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疑虑,“廷钧还未回来么?”按照计划,他已分兵两路,一路派人去打探燕国新使臣消息,一路去请燕凌霄等人。大昭现今还不能乱,所以边疆属国尤为重要,蓝皇后之意,是为表对新燕王的睦邻之心,交出燕凌霄及燕凌曦。
但是说好听了,这叫对大燕合法更替的保证,说难听了,那就是用原本使臣的命来换大昭的边境安和。从道义上讲,那也算是出卖兄弟,不从道义上讲,也是向大燕一个小国示弱;
。慕东煌心中不愿,但是却拗不过蓝皇后的意思。
“现在的大昭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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