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龙的意思是,继续等?”
“还是子仲知我。”一身青衣、剑眉星目的男子坦然一笑,瞧看着往日互相争夺的两大家族的理事人,轻语道:“曾经有人告诉登,枪棒子里才能出权、出钱,那时某潸然一笑觉得甚是粗俗,如今看来,确有几分道理。”
另外的两人低头皱眉,似是有所感想,年纪不大的男子接着说道:“我徐州想来兵事不兴,而那吕布乃昔日虎牢关的飞将,其麾下多是并州以及西凉的草莽勇夫,皆经战火,我等若真是在下沛起事,即便能控制全城,将吕布等人驱逐取去,怕也只是暂时的。”
“元龙真是看的透彻。”那面容清淡、五官明朗的男子恍悟过来,沉声说道:“吕布大军确实是勇猛过来,想我徐州能与之相抗的只有那前些日子的刘备刘玄德。”
“一织席贩履之辈有何能耐,还不是靠着他的两个兄弟。”脸上带着淡淡伤痕的男子撇了撇头,满是不屑的说道。
“无论是世之猛将,还是文臣谋士,凡有些本事,有过人之处者哪个没有傲气,那刘备刘玄德能以区区一平原县令的身份招揽勇将以及简雍、孙乾等文臣,让其死心踏地,这何尝不是一种能耐?”几人中年纪最小,但面容最为清秀的男子摆了摆手说道:“如今徐州可以说是既有猛虎,又有凶狼,我等三家虽然控制不少政务、商事,但若真的摆到明面上来,想来是自寻死路。”
“元龙你的意思是静待时机?”面容清淡的男子不觉沉着脸说道。
“等,我们如今只有等!”最为清秀,剑眉星目的男子放下手中的热茶,坦然道:“陈宫陈公台虽是设谋让我们三家互相牵制,但难保会有什么后招,而且那吕布敢放心就下沛的政务交给某,无非也是自信城中的大军。”
“等?又是等!我们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脸上挂着淡淡伤痕,腰粗膀圆的男子粗声说道:“前些日子你让我们等,结果刘备是被赶走了,却是平白便宜了吕布,现在你又要让我们等,指不定会有出什么差漏。”
“曹将军觉得是吕布易处还是刘备易处?”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腰粗膀圆的男子似是没有了什么耐心,甩了甩手愤懑道。
临边面容清淡、五官明朗的男子皱着眉,轻声说道:“吕布吕奉孝勇猛过人,天下鲜有敌手,但鲁莽高傲,实非明主,也算不得统帅三军的好将,顶多只能是个天下无敌的先锋。”
“子仲这话可是有些毒了,不过登喜欢。”
“元龙你少来这套。”那五官明朗的男子无语一笑,说道:“至于刘备刘玄德,此人仁厚宽实,前翻得刺史大人看重,在下沛以及徐州的日子不长,却是有不低的名望,称得上一个良主。”
“良主个屁!”脸上挂着淡淡伤痕,腰粗膀圆的男子似是对刘备刘玄德极不待见,怒声反驳道:“这乱世哪来的什么宽厚之人,若真是有这种人,怕是早就死在了兵乱之中,哪能活得下来,某看着刘备往日里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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