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手,笑道:“康儿,你带精兵一万,即日袭扰幽州,切记,只能是袭扰,万不可激怒公孙瓒;
。”
“父亲放心,那袁绍空口白话,孩儿怎么会为其拼命。”公孙康应声而出,自此,北方除青州一代未有兵祸,其余几州皆是烽烟四起,战火弥漫。
而豫州那小县城里却是一片祥和,尤其是陈氏旅店中,更是其乐融融。
“老伯,你今后有何打算?”
“你小子又来套我话!”华佗扫过一眼桌边的黄叙、晏明,伤感道:“某本想自豫州返北海,看过文举兄后在北上冀州、青州,如今听你一说,却是兴致索然。”
孔融的死自己确实始料未及,张毅不由得摸了摸鼻子,自己地到来,说没改变多少,那是扯淡,活着的黄叙,投魏的太史慈....说改变了许多,却也是不靠谱,蔡邕的死、徐州之战...哎,真是天道莫测。
张毅有些黯然,随即抚了一把脸,“老伯你没去过兖州,不若去兖州看看,我想那丫头正是想你。”
一生无后,却是有两个谈得上心的娃子,以及一个古灵精怪的妮子,华佗咧着嘴笑道:“看公礼你如今的样子,我那徒弟还需要担心嘛!”
“老伯还欲云游?”于公,三国时期伤病横行,多少英豪含恨而终,自己若能有华佗做后盾,孟德、郭嘉等人怕是能多活好些年月,于私,如今战乱愈发严重,黄叙虽强,但年纪终究还轻,怕是难免有些闪失。
华佗似是猜出了他的心思,捋着胡子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小子你又何必强求,况且吾此生医道,别无所求。”
人各有志,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张毅心中幽然一叹,罢了,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老伯,来,再干一杯。”
“好,好,老夫可是好久没这么痛快的喝过了。”华佗举杯应道,貌似前番畅饮,还是跟黄叙之父,黄忠。
一旁的黄叙、晏明也是不打不相识,虽然言语不多,却也是频频进酒示意,谈论着只有武者才懂的闲话。
“呼!”张毅走出旅店,感觉自己的脸满是火辣,看来今日这酒却是喝得有些多,咦,子明人呐?
张毅回头一看,只见晏明摇摇晃晃地跟了上来,“子明,这跟汉高聊什么呐,高兴地喝这么多酒!”
晏明甩了甩头,打了个嗝,笑道:“起先只是说些练武之法,后来聊着聊着就聊远了。”
“有多远?”
“嘿嘿,汉高那小子武力虽好,却是没上过战场,老子将先生你平黄巾、据吕布的事一说,他可就来了兴致,一直缠着我问东问西的。”晏明似乎有些头疼,“一会儿问军营里的练兵之法,一会儿又好奇兵阵对敌...”
“先生,你看,那人好生眼熟!”晏明头昏,眼睛确是不花,直直地指着前面的人。
那...那不是自己进城时见到的老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