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难道老伯改了早起打熬五禽戏的习惯?
张毅刚行了几步,就见张辽低着头从里面出来,“文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张辽豁然从沉思中醒转过来,抬头回道:“也没什么事。”
张毅顿了顿,随即恍然说道:“是不是老伯他们都在里面那病儿处。”
“嗯,天蒙蒙亮,老伯就煮了一碗莫名的汤药,拿着银针进了房间,说是一日之晨,乃是器脏心肺最为活养之时,端是治病良机。”张辽颇为有些无奈,里面除了老伯的吩咐声,一个个人都憋着嘴巴不敢说话,只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床上,这等压抑的气氛可是难受的慌。
又不是行军打仗,无法逃避,张辽唤了黄叙几声,想一同来屋外透透气,结果人家似是习以为常,一点感觉也没有,硬是跟着乔玄、乔婉、乔莹静静看着华佗医治。
看淡生死,这小子除了身子骨尚弱了一些,却是一个好苗子,日后若能征战沙场,怕是一元不可多得的虎将。
而自己呐?并州出征以来,破阵杀敌、辗转于洛阳、长安,兖州,可以说是未得真正有日子远离沙场,这段时间以来,虽是修养治伤,虽是宁静安稳,但自己的心却是没有一天不挂念高兄弟、吕大哥。
梦回吹角连营,大丈夫生当马革裹尸,也不能窝窝囊囊地活一辈子,张辽想要重归吕布麾下的心,随着不断好转的伤势,一天比一天强烈。
兄弟,自是肝胆相照、同生同死,昔日并州赛马场一拜,吕奉先、张文远、高威达,三个年少轻狂、意气风发的北方汉子,就着天地结为了兄弟。
虽然后来吕大哥步步高升,脾气愈发暴躁,兵卒军伍面前,也只能是以职位上下而称,但终究是十余年的兄弟,虽然不再如往昔一般稚嫩轻狂,不再如曾经一般夜半谈心,可情尚在,义尚存。
“公子,辽冒昧地想问一事。”张辽思索了片刻,似是下定了决心,抱拳沉声说道。
“嗯?”这感觉貌似有些不对,张毅看着眼前的张辽,不由得疑惑开来,往日文远可是从来不会用如此语气对自己说话。
莫不是他要走!张毅脑海中豁然想到关云长千里走单骑,顿时震了一惊。
“文远你想问的是不是吕布路奉先所在?”
“正是。”公子居然能明人心思!张辽正是有些难为开口,忽闻其声,立马应道:“还望公子不吝告知。”
自重伤苏醒以来,张辽虽然未问什么,但就沿途车队里的些许言语对话,就着昔日长安城中、蔡邕府前所见,张辽晓得眼前的年轻人一定跟蔡邕蔡中郎,曹操曹孟德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昔日奉先攻袭兖州,破其后方,两者可以说是愁怨不少。
“文远,那日你第二次醒来时,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嘛?”
“公子说的是蔡中郎枉死狱中一事?”
张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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