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轻翻开张辽的两只眼皮,灰白相间,其间还有几道血丝,摸了摸其手腕处的脉搏,华佗不禁皱眉沉脸,掀开那几层包裹着的纱布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褐色的药粉混着鲜血,已然结成了暗黑的创痂,鼓鼓的,像是贸然突起的石块,华佗用手搓了一点伤口旁的粉末、放在鼻前嗅了嗅,沉声道:“公礼,这药不是你的吧。”
“老伯,现在不是纠结这问题的时候。”张毅摆了摆手,急道:“你给颖儿跟给我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华佗吹胡子瞪眼道:“颖儿是老夫的徒弟,又是正长身体的时候,她这药里当然多多少少加了一些别的东西。”
我差,“老伯你不早说,更不留个书信交代一下。”张毅心头一震,不会是自己坑了张辽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自作孽了。
“当初走的匆忙也没想到这茬。”华佗现实尴尬地挠了挠头,随即反应过来,喝问道:“公礼,你小子当初可是从我这里抢走了不少药,怎么这么快就用颖儿的了!”
世道艰难,兵荒马乱,你那些药看似多,却是怎么够自己跟随行武将用,张毅心中黯然一叹,无奈道:“老伯,这些等下说,现在救人如救火啊。”
华佗轻轻地哼了一声,从医药箱中,拿出好几个小瓶子,淡然一笑:“还好那时我为颖儿放得剂量少,不然这人即便救过来了,也怕是留下不少后症。”
呼,这老伯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话卡一半,差点将我吓死,张毅拍了拍胸口,却见华佗拿着一细长如手术刀的小刀,轻轻地从创痂的旁边插入,猛然发力,迅速将那块伤口的肉挖掉,枯黄色、浓稠的液体伴着一些鲜血缓缓流了出来。
“唔!”躺在床上的张辽轻哼一声,似乎被刺激道。
“还好,尚有生机。”华佗捋了捋胡子,将一些像是酒精一般的液体涂抹在那伤口,随即从小瓶子倒出一些药粉,又开始清理下一个伤口。
看这样子,文远应该是没事了,张毅终是松了一口气,天意果然难测,自己担惊受怕了好几天,居然会遇到华佗,莫不是自己的人品太好了。(吞了青州黄巾的气运,换做谁的人品都是好的棒棒升)
去了一件心事,他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开始好奇眼前跟着华佗而来的少年,黄汉高?自己好想是听得老伯这样叫他。
武人是警觉的,哪怕是一个负伤之人,也会如孤狼一般,少年豁然转头反盯着张毅,似是有些不解,又有些戒备。
“你是不是也学过五禽戏?”
少年漠然不语,依旧冷着一张脸,张毅有些尴尬,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讪讪笑道:“我学过五禽戏,也就好奇地问问,你若不想说,便不用说。”
少年顿了顿,眼光瞄向华佗,一丝暖意闪过,不由地点了点头,疑惑道:“你也会五禽戏?”
靠,人不可貌相,虽然自己瘦弱一些,但就文人谋士中,自己可是灰常强健的,郭奉孝、戏志才,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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