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退全身之道,过犹不及,自己却是需要早做打算。
“咳咳!咳咳!”几声轻微的咳嗽声将张毅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你...你醒了!”
不愧是世间数一数二的武将,如此重的伤,居然用了点药便能缓过来,哎!这般强硬的身体底子真是令人羡慕。
张辽疑惑地扫过众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张毅脸上,双眼微睁,无力道:“怎么是你?”
“张文远,你居然还记得我。”当初貌似也就那酒馆一面,蹭了些吃得,不必将我记得如此清楚吧。
“某....某怎能会不记得你,咳....咳。”张辽捂住胸口,轻声说道:“那日,你从蔡....蔡中郎家中出来,第二日便是有强人硬突城门,某拼战时虽...虽未见得你的脸,但看那背影,便知....知是你。”
差,居然忘了那日出城时李儒的意外出现,张毅心中豁然想起,那日与子义、宣高对战的便是张辽、高顺,等等,蔡中郎!他知道自己去过伯父府邸。
“文远,后来长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蔡中郎究竟因何而死?”他一拍大腿,惊声喊道,昔日自己临走前可是嘱咐再三,让伯父不可哀泣董卓,更不可在王允面前面露伤色,怎么还会猝死于狱中,其中定然有自己不晓得的事。
“蔡....蔡中郎,你....你跟蔡中郎是....是什么关系。”
“喂,喂,是我在问你,你怎么反过来问我;
!”
“先生,他....他好像是晕过去了。”一旁的晏明发觉张毅异常的激动,忐忑地轻声说道。
你都看到他晕过去了,我会没看到嘛?张毅无奈地摆了摆手,一到关键时刻就到链子,看来这伤势即便是张辽这种身经百战的猛将,也无法靠这些医药好转。
不行,必需找大夫,长安城里发生了什么,伯父究竟因何而死,自己现在只能从张辽口中问得,他可死不得。
原本救人,只是敬佩、惋惜曾经游戏中喜爱的武将,如今救人,却是一种责任,一种压力。
天刚刚亮,不少湿答答的露珠还压在弯弯的青草上,张毅将一些干粮捣碎,并着一些清水,稀释后才流入张辽地口中,人是铁,饭是钢,必须先保证其身体的正常的运作,随即才又可能撑下去。
众人开始慢慢前行,张毅派了一些人快马去前方探路,尽量找到一辆木车,马儿自己这里随便拉出一匹便是,若是能找到大夫,那就更好了。
什么!大夫不愿意奔波而来,那就好言相劝啊,什么!好言相劝也不管用,那你不会将人家请来啊,张毅对着晏明说这话地时候,晏明可是一愣一愣地不敢相信,原来先生也有气急地时候。
豫州边境虽然没有兖州一般人的人口,但是快马探寻,总能找到一些村落百姓,反正这次临行前是坑了一把荀彧,钱财之事倒是不用多管。
过了些许什么时候,兵士们便陆陆续续地归来,木车也不负所托地牵引而来,这些可是有个地方让张辽舒舒服服地躺着了。
“咕噜咕噜!”车轮清脆地碾过突起的泥石、凹陷的坑洞,不快不满地往下一个村庄而去。
于此同时,冀州的袁绍、幽州的公孙瓒结束了试探性的攻击,开始硬对硬的拼杀,武将颜良、文丑,公孙越、田予、单经,谋士田丰、沮授、关靖、田楷,互相厮斗算计,当然最显眼的却是其间的两只部队。
鞠义的八百先登营、赵云的三千白马义从,一只是三国时期尤为精锐的强弩之兵,一只是人马合一的白马骑兵,此二者可以说,凭借此次大战一举成名,天下诸侯由此闻之,也纷纷动念着手兴建强兵悍卒,可惜能入得精锐之名得还是屈指可数。(历史上,三千白马义从在界桥一战被先登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