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本来就青州黄巾一支,自己有何曼协助,也不至于闹出什么乱子,但如今营寨里各郡县的军中精锐皆至,若是不能令行禁止,那就玩大发了。
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斩之!
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
高台之上张毅念完紧急整理出来的军令,漠然地扫过底下的兵士,静默了片刻,沉声道:“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是各地前来的精锐,但是!两个月后,我不知道还能留下多少!”
台下的士卒不由得紧紧拽着战戟,暗露凶光,可笑!我等怎么会输给这些连训练都没怎么训练过的黄巾贼兵。
哼!背嵬军本来就是属于我们的,怎么能被你们这些外来的人随意夺走!
青州黄巾兵士、兖州兵士两边都已经暗暗较劲,毕竟此次事关精锐之名,没有一个人愿意灰溜溜的逃回去。
“也许你们中有些是元让推荐的,或是妙才举荐的,亦或是子义推荐的,甚至是孟德亲自领来的。”他对着所有的兵士,淡然道:“但是!我不管这些,你们能不能留下来,只看你们自己接下来两个月的表现!”
“先生放心!”何曼双眼血红,奋声喝道:“我等不进背嵬,宁死勿生!”
“不进背嵬,宁死勿生!”
“不进背嵬,宁死勿生!”
黄巾兵士们齐声高喊,我等本是无名游魂,好不容易得先生赐名背嵬,却是有这么多人来抢,真是该死;
若是连这个都守护不住,我等又何以守护父母、妻儿!
哼!你们黄巾军士敢拼命,我兖州儿郎难道就不敢嘛!一膀阔腰圆,虎背熊腰的兵士随即出列,高声呼道:“先生放心,我等誓取背嵬之名!”
“誓取背嵬!”
“誓取背嵬!”
各郡的兵士吼动起来,曾经我们是精锐,现在岂能不是精锐!
背嵬之名,势在必得!
靠!弄个动员大会,至于这么严重嘛,张毅感觉底下隐隐有火花闪动,随即压了压手,沉声说道:“你乃何人?报上名来?”
“在下晏明,字伯长,原曹洪将军麾下。”
子廉的人?想来应该不是一个废物。
咦!这是三尖两刃刀,好偏门的武器,张毅看着晏明的右手惊讶道,想来此人不简单。
“即是如此,各郡兵士之事暂且由你协管。”他转过头,对着另一边说道:“何曼,黄巾事物,也暂且教给你。”
“两个月后,再正式决定都尉、校尉等!”
“是,先生。”
至此,真正的练兵全线开始。
一支强兵悍卒离不开体能,没有体力的兵士,即使再强也是空中楼阁、镜花水月,虚浮无能。
大凡武者,皆是苦练扎马步开始,但此法甚耗时间,张毅由此想到了负重长跑和蛙行,公鸡未报晓之时,全军便要着重甲、带兵器,全副武装地从营地出发绕城内外街一圈。
其后才是回营吃早饭,随后休息些许时候,便要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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